如此把戏给做足了,过几个月,就算徐嘉衍找到太原去,跟王家人再说什么,这也算不到咱们家头上来了。”
刘氏闻言长松了一口气:“我还当是什么事儿,原是为这个,那自然是使得的。
原本就是大郎荒唐,在外头横行霸道,也确实该叫他吃些苦头。
他都这么大的人
了,且不说是不是一事无成,如今游手好闲,真养成个纨绔性子。
我倒是盼着他能好好吃些苦头,等到这次事情过去,他也该长点儿记性,就当是买个教训了。
反正要是能叫他以后别在外面这样荒唐鲁莽,也让他知晓不是有老爷在,他就一辈子安然无恙的。
往后收收心,正经八百的去谋个差事,那才算好呢。”
梁广晓得她深明大义又识大体,不过还是怕她过分心疼儿子,得提前把话跟她说清楚:“不叫大郎在杭州知府衙门的大牢里,徐嘉衍的意思是,把他送到苏州去,否则关在我手底下,也不算是遭了罪的。
既然做给外面的人看,总要叫人家真心觉得,郡主与诸位小郎君实在是逼咱们家太甚。
而我要给太原写信,无非也是请人家出面,同苏州那边打声招呼,又要免得霍家秋后算账,也要多提点照顾着大郎一些,免得他在苏州那边牢里受什么磋磨。
本身这些话,大家同朝为官,我打个招呼也不是不行。
却非得要闹到王家人脸前去才行。
夫人心里知道就行,大郎到底也不会真的吃太多苦头,一年两年的,叫他在苏州那边待着,夫人可别在心里埋怨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