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听闻今天天香楼内事情,就很该绑了他儿子到咱们家里来请罪!
还这样冠冕堂皇的来,大摇大摆的走?
要我说,他不过想着咱们年轻,大约好应付。
他都官场沉浮了几十年的人了,一大把的年纪,又是朝廷四品,拿捏咱们几个小孩子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儿吗?
所以一个人跑来咱们府上,胡言乱语
一番,就想着替他儿子开脱出来。
还有他自己的教子无方,他自己的失职之处,竟好似一概不提了!
简直是荒唐。”
确实是荒谬。
这种事情傅清宁从前没有经历过。
但是霍明珠还真就说对了。
方才霍明珠甚至都不在厅堂之中,却仍然能够把梁广那点儿小心思揣摩的一清二楚。
足可见梁广其人,很是不中用的。
也是霍明珠自己的本事吧。
她就有这样的能耐。
洞察人心。
都不用她多费心力去揣摩,大体看过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这是天生带来的,谁也拿不走,一辈子都是她自己的。
也挺好。
傅清宁笑而不语。
霍云令就又劝她:“你也不用为了他气成这个样子,总算他还是知道规矩,见了清宁表妹也是客客气气的,并不敢在咱们的面前如何拿乔托大。
你更不必怕梁齐修就这样逃脱罪责。
表妹说了,叫他回家去弄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末原由,也弄弄明白这些年梁齐修私下里到底都做了什么样的荒唐事。
全弄明白了,三日之后再到咱们家里来回表妹的话。
是要前程,还是要儿子,叫他自己去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