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但如今……”
她失笑摇头:“她和周仰景,并没有谁比谁更坏这一说。”
霍明珠细想想也是。
骨子里若真是良善的,又怎会因男女情爱之事就动这样害人的心思?
又怎么可能在得知周仰景所作所为后,那般果断的动了杀心,也真的痛下杀手呢?
黄芸锦这样的人,跟周仰景合
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才对。
傅清宁拿了块儿花糕送进嘴里:“黄家有钱,除非是狠下心来再不认这个女儿了,否则也不会让她在牢中吃什么苦的。”
霍明珠听了这话又皱眉:“那不成了官、商、勾、结?”
傅清宁意外看她:“哪里就有这么严重了?上下使些银子,只要不是想方设法把黄芸锦从府衙大牢换出去,也没什么。
他们家要花钱打点,连知府大人都未必惊动。
牢里的狱吏们谁不是家中清苦的?每个月多给他们一两银子,他们都乐得在牢中善待黄芸锦一二了。
连知府大人都没判死罪,没叫她给周仰景偿命,底下人抬一抬手,宽一些,那也正常。”
霍明珠却不认同:“那这也是贪墨!是以权谋私!小事上不以为意,早晚积弊成祸!”
但那就不是她们能管的事儿了。
向来水至清则无鱼。
普天之下又哪里有真真正正的净土呢?
昔年徐嘉衍掌权,致力于清除朝中积弊,肃整贪墨,都未能全然断了根儿。
他说过,有些人得贪,不动摇国本的贪墨,就得放过,全杀了,大梁江山也得摇摇欲坠。
傅清宁想着徐嘉衍当年的制衡之术,不免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