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莫说于高门之内,便是寻常人家,也早是可以娶妻生子,成家立业的了。
国公爷对小公爷寄予厚望,且我瞧着金陵士族大多说亲都晚,小郎君到了二十一二岁才定下亲事是很正常的。可……”
她稍显迟疑:“可先收个通房摆在屋里,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或许是那婢女手段太下作……
”
“若只是因她手段下作,发落处置之后,便该给小公爷屋里放个可靠地人。既是信得过的,在小公爷跟前服侍,往后也能避免这样的事情。”
徐嘉衍回头看她:“可你瞧着,是这么回事吗?”
“所以长公主是从那之后,对小公爷越发看的紧,生怕旁人沾染上他半分了?”
“差不多吧。”徐嘉衍几不可闻叹了口气,“那些世家女孩儿大多有些背景,她怕人仗着家里,学了那婢女的下作手段,上赶着往小公爷跟前贴,回头真出了事,她跟国公府,万一不得不卖人情面呢?所以外头人私下里总说,长公主恨不得把小公爷拴在身上,日夜不离身。
秦可贞那人——他很不错,只是可惜了。”
人自是不错的,可惜的是什么也不用明说。
傅清宁听到这里才隐隐品出味儿来。
她瞳孔一震,朝院中望去:“表哥,小公爷他对表姐……”
“八、九不离十。”所以他才会叹气,“但谁让他摊上长公主那样的母亲。”
傅清宁眉心一拧:“是你想多了吧?他自觉唐突了表姐,且今天还荷包时我们几个脸色都很不好看,事后赔礼也很正常,你怎么就往这上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