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期相同的生日帽。”
“在无人提醒的情况下坐在同排同侧即视为组队,有机会通过小游戏获取后续游戏的线索或道具。”
也就是说,至少有一名嘉宾从游戏开始就占据劣势。
相比后面需要以猜拳决定顺序的四人,另外三人便轻松多了。
于是傅烨修绅士的主动让出前两个顺序,沈妍第一,莘酒第二。
“接下来请先由沈妍老师出发。”
不清楚热身活动究竟有多难,半晌没听松导喊人,嘉宾们便分散着坐在沙发上。
祁景朝支棱着大长腿、悠闲的仰靠在背垫上,随即敛眸不动声色扯了下莘酒的衣角。
“干嘛?”
“衣角卷上去了。”
莘酒听闻顺男人的手望去,见对方的指尖在自己面料硬挺的牛仔短上衣边卷来卷去,拍掉对方的手。
“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行,要不要互帮互助。”
晓然对方的意思,莘酒脑袋一歪,“这不像你啊,祁大影帝,作弊可不提倡。”
虽说祁景朝这人从学生时代就在潇洒惯了,是个令老师颇为头痛的存在,但退一万步讲,为人起码十分正直。
某天从教室路过,发现她放学被留下给老师背古诗词偷瞄课本时,还刚正不阿的敲敲窗户打了报告。
当然,他俩就是这么真·结下梁子的。
清楚莘酒阴阳怪气的在说哪件事,祁景朝无奈的笑道:“后来我不是陪你背完才回家的吗。”
“我的好你是一点都不记啊,小没良心的。”
那时候祁景朝才知道拿棒棒糖砸自己脑袋的女生是新邻居,路过时没忍住报复着逗了她一下。
结果莘酒差两句就能背完回家,一听老师说要陪自己待到半夜,眼眶‘唰’的一下就红了。
可可怜怜跟只雨天惹人怜爱的落汤猫儿似的。
圆圆的猫眼蓄着泪水,硬生生憋住不哭的嘴快弯成‘w’形状。
稚嫩的脸蛋初显俏丽。
看见的祁景朝忽而停住脚步。
指尖从外侧推拉窗打开,几分散漫几分少年气的脸探过,“不好意思,老师。”
“这是我妹妹,我能进来等她吗。”
没听祁景朝的存在,老师纳闷的瞧了眼莘酒,随即听女生嗡里嗡气的开口。
“他不是我哥,他是我仇人!”
老师:绝对是亲兄妹。
于是让祁景朝进到教室,自己则回到办公室批改卷子,什么时候记住再找她重背。
陷入短暂记忆的莘酒从中脱离出来,为自己抱不平的轻哼一声,又听祁景朝辩解。
“再者,倒数第二句不还是我站在门口提醒你的么。”
而后口吻一转:“归根究底,这种事是你带坏我的。”
莘酒看着正一本正经、胡诌八扯的祁景朝,微扬的猫眼瞪得浑圆。
“你颠倒是非的能力可是出神入化了。”
“实话实说而已。”
她刚想揪着男人的耳朵朝他大喊一声‘放屁!’,精明的摄像大哥就嗅着味道找了过来。
突然打断施法。
“莘老师可以上车挑选座位了。”
莘酒甩了下高高系在脑后的马尾,随工作人员来到敞门的巴士前戴好生日帽,视野瞬间缩成一个小孔、失去距离感。
摸索半天才找到门侧的扶手,干净的白鞋试探着抬起,稳稳的走上车。
刚放松下来找座,没成想一二排之间还有个矮阶,猝不及防的绊倒跪在地上。
好在车内铺了短绒毯子,倒没摔痛,干脆就近找了一排落座。
“选好座位后,便可以摘掉道具了。”
莘酒依言照做,环望时发现了坐在自己后排的沈妍,见她嘴角噙着抹笑。
“你还挺会挑座位的。”
莘酒狐疑,没多久便理解了对方的话。
只见嘉宾们无人幸免的全被同一处绊倒,每隔十分钟就摔倒一个、朝自己的方向拜个早年。
搞得她都想买个木鱼敲敲功德了。
接连受傅烨修和翟嘉言两拜,落座的四人透过车窗远远望见走来的祁景朝。
想留下点对方的把柄,莘酒掏出新一期金主赞助的手机,打开相机调好位置。
等看好戏的忍不住偷笑。
让他刚刚甩锅。
嘁。
毕竟祁景朝在第一期是戴着道具+丝滑运球的存在,前面的台阶对其而言轻而易举。
就当莘酒唇角要失望的落下时,男人脚尖蓦地让台阶绊住、身形不稳的往前倒去。
她紧忙对准镜头,势必要抓拍到最精彩的一幕。
然后看其凭借出色的平衡力和反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