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中暑了,你想什么没用的呢。”
“中暑?”
林夏不可置信的重复一遍,再一秒,祁景朝就全身疲乏的躺回沙发里,瞅着‘病恹恹’的。
好戏。
不是,这白里透红的脸和唇色,哪里像中暑的样子?
说神采奕奕还差不多吧?
注意到男人朝这边睨过来的眼神,林夏轻叹了口气没揭穿对方,“你留在这照顾病号吧,我去取。”
“别了,我去。”
主要她心脏不好,承受不了祁景朝接二连三的视觉刺激。
说完便一股脑的快步往外走,只剩林夏尴尬的呆站在门口。
进来不是,走也不是。
待祁景朝将衬衣扣好,才转身将门带上,免得被其他不知情的工作人员知道他在莘酒的待机室。
“祁大影帝,咱能把持点别这么明显吗。”
就算他演技了得,可中暑那些生理的真实反应、没有前期准备是无法表现出来的。
也就是关心则乱,酒儿没发现吧。
“刚才莘酒儿因为我和顾泱说了几句话不开心了。”
“不得哄哄么。”
林夏:( ̄□ ̄)
“哄人是这么哄的?”
“不得解释清楚,然后说些女生爱听的漂亮话吗。”
“你这纯靠出卖色相啊。”
难怪一进来就见他被欺负的衣冠不整,果然真正的高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场。
祁景朝耸了下肩,并不在意她的话。
抬手将碎发撩至脑后,又恢复了那股矜贵的贵公子模样。
语气却是几许散漫:“投其所好,懂不。”
“谁让这招最有效呢。”
对她,他只能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