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对方越靠越近,莘酒眨了眨眼,目送他从身前经过。
没来得及庆幸,就见男人往回撤了半步。
高挺的鼻尖随轻嗅微动,然后像安装雷达般转头瞧向自己。
被围堵在狭窄的空间,她一时紧张的屏住呼吸。
见其试探的前倾身子,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不受控的干咽了下。
不确定他发没发现,默默曲起膝盖蹲了下去。
结果对方也随之蹲下,那张犹如神祇的俊脸带着散漫的笑。
像尽在掌握的凶手,玩味的盯着自己被逼进绝路的猎物,不徐不疾的看其表演。
发现男人嘴角不经意的弧度,她气愤的推远祁景朝的脸,咬唇小声道:“你是不是能看见,故意耍我的。”
“别冤枉人。”
“我只是闻到了你身上的莓果味。”
甜得想让人咬一口。
莘酒认栽的不再挣扎,祁景朝却意外的跟她谈起条件,“不想受罚的话,倒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撒个娇,就放过你。”
莘酒:。
要跟这狗撒娇,又该被抓住把柄,不知会让他调侃多久了。
听人没有答应的意思,转而道:“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只是担心以松导的性子,会安排鬼屋之类的惩罚。”
男人分明是哄骗的口吻,却让莘酒听出威胁的味道。
不爽的哼声,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
茭白的指尖按住祁景朝握着气锤的手,有骨气道:“以为这样就能唬住我吗。”
“欺负我,那你算是挑到软柿子了。”
“拜托拜托,你最好啦~”
莘酒的嗓音生得娇气,又犯规的扯着他的袖口,令祁景朝神情一凝。
小臂的青筋暴起、交错喷张,“再叫声哥哥听。”
莘酒因期待而亮闪闪的眼睛蓦地变成死鱼眼。
“别太得寸进尺了,祁狗。”
“你想肉麻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