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的萧畋。”邓啸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上了几分酸意和幸灾乐祸。
“萧畋?”易卿皱眉,似乎明白过来邓啸为什么非要留她“喝茶”——这厮想挑拨离间呢。
“你用走、私这样的借口陷害萧靖鸿也就算了,皇上也没有追究;但是你回去问问萧畋做
了什么,恐怕闹起来,你也会被他拖累。”
“你不要危言耸听。”易卿看着他,眉头愈发紧蹙,手里的茶也不香了,“他到底做了什么?”
“卖官鬻爵。”
“啊?”易卿真的愣住了。
萧畋那样的老干部,会去卖官鬻爵?不过凭他和皇上的关系,确实有能力这么做;但是他肯定不会这么做。
听易卿帮他开脱,邓啸冷笑:“你回去问问他便知道,小心你们母子被他害死。如果有什么难处,可以来找我。”
易卿:“……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他卖官鬻爵,卖给谁?”
“宜安伯。”
易卿不解:“宜安伯有爵位在,还买什么官?”
“看起来你真不了解你那亲生父亲。他是个官迷,但是资质平庸,最高也就做过六品闲职,后来还被皇上给拉下来,所以他很想复起。萧畋肯定知道,所以才想在这上面做文章。”
原来如此。
“可是,”邓啸冷笑,表情倨傲,“他不知道,皇上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卖官鬻爵。哪怕是假的,皇上也定然严惩不贷。”
看着他一脸“论了解皇上这件事,和我比起来,谁都是垃圾”的得意,易卿十分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