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渔,她的胃口,远远不止一万两银子这么大。
“儿子知道,儿子又不傻!”
这母子俩在家里做白日梦,已经咬到了鱼饵
却浑然不知。
萧畋黑着脸不理易卿,显然还对昨天她的“出格”举动耿耿于怀。
“还生气呢!”易卿笑嘻嘻地在他对面坐下道,把手中的酒壶放到桌上,“要不陪你喝两杯?”
萧畋看着那酒壶正是昨日她和萧靖鸿喝酒的酒壶,心中更是来气,继续不理她。
“行了行了,多大点事。下次我听你的,让你去和萧靖鸿周旋。”
其实不是她愿意出头,而是这种事情,萧畋这种一身正气的人,做不出来,容易露馅啊!
“我给你说说昨天的玄机好不好?”易卿嘿嘿笑道。
“说。”萧畋惜字如金,但是总算开口了。
开口了就好,果然没有她撬不开的嘴,易卿心里想着。
“你知道昨日我为什么在赌坊里一直输,从未赢过吗?”
萧畋其实早就好奇了,但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问。
“你知道我酒量不好,但是昨日为什么能千杯不醉吗?”易卿又问。
“快说,少卖关子!”
“好嘞,得令!”易卿道,“我会摇骰、子,所以我也能听出点数大小;这个酒壶是特制的,你看这上面有个小眼,按住出来的就是水,松开出来的就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