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冻饿两天。
皇上帽子发光,她作为亲眼目睹的人,也算多少付出点代价了。
这般想她才能略微安慰一点,她这也是见证历史了。
但是事实上,小德子偷偷送来饭菜、棉被并火盆,柴房的日子也并不是想象那样的冻饿交加。
“皇上怎么样了?”萧畋忍不住问。
“奴婢不知道。”小德
子的表情都快哭了,“从皇贵妃娘娘宫里回去后,就一直在紫宸宫,谁也不肯见。”
“回去好好伺候,等着皇上召见吧。”
小德子行礼后,心事重重地离开。
易卿心很大,该吃吃该喝喝,还和外面的金吾卫商量,想让他们帮忙找些红薯来烤。
结果当然是无情地被拒绝了。
陋室,孤男孤女,什么消遣都没有,萧畋又那般感同身受的沉重,好似他自己戴了某种帽子似的,易卿也不想和他说话。
无聊到极点的她,只好在脑海中yy萧畋。
胸前的肌肉还挺硬实的,应该有巧克力腹肌吧,上次他受伤平躺着都能看出来轮廓呢……
想着想着,她竟然睡过去了。
萧畋看着怀中流着口水,呼吸均匀的女人,轻轻喟叹一声,把她整个人像抱孩子一般抱到膝上,一只胳膊撑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
软香暖玉在怀,他心情竟然出乎预料地平静,没有旖念,只有踏实,仿佛抱着他的全世界。
皇上来得比想象中更快,第二天晚上他就来了。
一天未见,皇上胡子拉碴,似乎苍老了许多,眼睛里更是布满了血丝,衣服松松垮垮,模样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