畋沉声道:“她伤害我妻儿,我现在是去讨债的。”
一码归一码,他算得很清楚。
“那我怎么
办?”皇上委屈得像个二十几岁的孩子,“我的圣旨就是个屁吗?你不早点跟我说实话,才导致现在这样的后果,你自己善后去!”
萧畋沉默,无声抗议。
“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我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我还能睡着吗?萧畋,你这不是逼着我怀疑你吗?我是不是得忍不住想,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萧畋还是不说话。
“做皇帝做到我这个份上,真是憋屈。”皇上往地上砸了个杯子泄愤,“人家说,狡兔死,走狗烹。我就差抱着你说,小乖乖,我绝对不会对不起你;你倒好,你给我上眼药!萧畋啊萧畋,我现在真想弄死你!”
“皇上留我一命,把我发配到边疆,让我替你守着去。”
“走啊,门就在那里,你现在就给我走!把易卿和包子给我留下当人质!”
萧畋又低下了头。
皇上走来走去,半晌后也没想好解决的办法,“不行,圣旨都下了,不能打脸。人给你了,你给我接进府里,至于以后你用什么方法,是把人弄死还是弄走,都和我没关系。你赶紧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要是再敢讨价还价,我,我就下旨罚易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