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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月咬了咬牙，紧走两步，跟了上去。
另一面的宫道上，凌云霄被长公主挡去了去路。
凌云霄仔细一看，认了出来，行礼道：“微臣参见长公主！”
长公主眸色复杂地
上下扫视了他一遍，道：“凌将军，别来无恙。”
凌云霄神色微僵，当年，她就是这般称呼自己‘凌将军’。
微微笑了笑，“多谢长公主关心，微臣还好。”
长公主轻叹一声，道：“那就好。”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气氛挺尴尬的。
凌云霄想走，但长公主站前面挡着呢，轻咳一声，没话找话地道：“听皇后娘娘说，长公主明里暗里的帮了她不少，微臣谢过！”
说着，又作揖行礼。
长公主尴尬地道：“本公主也没做什么，若是，早早伸出援手，皇后娘娘不会在家庵受那么多苦。慕容馥儿也不会……”
凌云霄心中一痛，眸色痛苦，客气道：“长公主没有责任和义务帮她们，能在方便的时候施以援手，就已经是大恩了。”
长公主保养得宜的手摩挲着袖子边儿上的精美刺绣，有些窘迫的道：“你现在的夫人……怎么没跟你回来？”
端木烨对外宣布，凌云霄当年的假死，被太上皇派孤岛上练兵去了。其余的私人问题，并没有提。
凌云霄干巴巴地道：“死了。”
长公主心中一松，随即又忐忑起来，问道：“你，你以后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