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还没等凌飞飞说话，九公主就道：“出人意料！”
然后，将凌飞飞上午的表现说了。
皇太后满意的笑道：“不错，没给哀家丢人。”
凌飞飞苦笑，“碰巧母亲教过我这些，投机取巧而已。”
下午的书法和棋艺
，原主跟慕容馥儿学过。明日的琴、画、舞，射，原主没学过，她只懂点儿现代知识。
不过，有了上午打脸的经验，下午谁也不敢轻易挑衅了。
散了学，凌飞飞出了尚书院，刚与九公主分开，就被五公主带着几位公主和很多同窗拦住了。
凌飞飞眸光微冷，跪在铺满落雪的青石板路上行大礼：“臣女拜见五公主、六公主、七公主、八，公主。”
五公主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就如看脚下的蝼蚁，“摘下面具，让本公主看看，你丑成什么样，把父皇、母后和皇祖母吓成那样。”
六公主道：“凌飞飞，五公主让你摘，你就摘吧！”
很多人也跟着附和，大多数人则持观望状态。
其他班的学生和男学的学生也都围过来，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
凌飞飞跪在那里，就如一个奇怪的生物一般被围观，她紧紧咬着下唇，才不让自己暴起。
万恶的封建社会！
皇权至上，身份压死人。
她不得不低头，缓缓伸手，去解面具的绳子。
“你们在做什么？这般热闹？”一道温润好听的男声传来，还带着变声期的稚嫩。
众人回头，有人道：“是封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