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或者是新剑坪。跑到后山来这么一下,恐怕就得去悬剑崖下面罚跪。”
刘剑明看到了远处正慢步走来的文墨和白芷,他说:“恐怕是这个上清宗掌教首徒的手笔,没想到他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方岭这个匹夫,错失良才,罪不可恕!”
“文墨?怎么可能?上次青英会他取胜岳山河也只能是险胜,短短一年,竟能有如此进步?”那个弟子不敢相信。
白芷站在坑边,看着剑痕,咂咂嘴,说:“有意思吗?和我较什么劲啊?显摆给谁看?还嫌那些师姐师妹们不够神魂颠倒吗?”面对这样的灵魂拷问,文墨一阵头晕。
何知恩在不远处问身旁的荀朗,“你能不?”
“勉强可以做到,不过出手后,会力竭。”荀朗回答。
两人身后是天刀门的陈杰锋长老,是这次潮选天刀门两位领队之一,另一个就是何知恩的师父楚林召。陈杰锋比两人高出半头,他说:“这一剑难就难在剑锋含而不露,看似手下留情,实则狠辣无比。你二人用心感受一下,这一剑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