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连忙还礼,说道:“我与青泽的祖父是亲兄弟,青泽得叫我一声‘二爷爷’,小友是青泽的朋友?”
何知恩指向文墨搭茬道:“我和这位帅哥都与青泽同届参加潮选,有幸同被七大宗选中我去了天刀门,这位去了上清宗。这次回来是为宗门站台的。”
老者吃惊不小,再次施礼:“原来是七大宗的仙师,失敬失敬。”
虽然青泽去了五行谷,但在宗门里的地位也算不错,但这次没能随队回西青州。老者得知何知恩和文墨都是七大宗弟子,而且可以为宗门站台,就表示他们在宗门里是有一定地位的,至少不能是普通弟子。
“老人家客气了,我们与青泽兄弟相称,您自然就是长辈。”何知恩也不托大,毕竟老者的年岁摆在那里,尊敬长者是必须的。
文墨突然开口道:“不知老丈说的晚辈可要参加这次潮选?现下修为如何?可有选好宗门?”
老者讪笑道:“是我那不成器的傻孙子,哪里有什么修为?自幼痴傻而力大,便走了体修的路子,为了参加潮选,苦修数月,但毫无寸进,金身果也用过一颗,可效果…我估计他进七大宗的希望渺茫,能被一个大一点的宗门选中就知足了。”
文墨说:“我与青泽有过几面之缘,他在五行谷与白崧交好,隶属同一脉。”文墨用手摆向白芷,“我师姐又是白崧的亲姐姐,无论从哪一层来看,也应帮扶一二。”
老者顿时喜笑颜开,当下问道:“阁下莫不是上清宗掌教首徒文墨,文小友。”
“小友,文墨万不敢当,您老叫我文墨即可。”文墨对老者也表示出尊敬。
老者竟然开始兴奋起来,说:“既然如此,我就托大一次直呼你名。青泽往家里来信,特意提及与你在五行谷见面之事,同是潮选的学员,如今你可是比他们高了一个辈分呐!与那些个长老都是平起平坐的。额……文墨呀,不知道你们上清宗的选人标准如何,我那个傻孙子有没有这个福气去上清宗修行呢?”
文墨也不藏掖,直言道:“上清宗重心性,主修境界,但不会因为你眼下境界低而忽视你的潜力。至于能不能选上,还要看个人的情况。”
何知恩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二爷爷,您老今晚亥时,带您孙子到力士碑旁的斫山擂,让我们看看,上清宗不行还有天刀门和百战门呢!我估摸着以你孙子的情况,百战门最适合,凌战在那也能照拂一二的。最不济可以给凌战当个陪练,凌战过几年便是妥妥的百战门年轻一代第一人,跟着他也是前途无量的!”
老者脸上乐开花,身旁的中年男子也十分高兴,眼中尽是喜悦之情。
随后二人带着随从告辞离去,有了进入七大宗的希望,这种好消息必须要第一时间传递回家族。
文墨问何知恩:“亥时?什么意思?”
“我最近练了一套刀法,总觉得哪里不对,想找你切磋一下,顺便让你研究研究。”何知恩嬉皮笑脸的说。
此时展厅内除了文墨等人,还剩下一伙人,就在文墨一行人的不远处。四名青年男女,两男两女,看样子应该是上四州的宗门弟子。
文墨他们并未理会,也没有像前几个展厅那样分开挑选,而是共同行动。
当走到一座石台前,何知恩拉了一下文墨,说:“兄弟,我前几日相中了这块,但是没敢下手,就等着你来给掌掌眼呢!”何知恩指了指石台上一块颜色偏白的赌石。
文墨盯着这块赌石,看了有五息时间,然后皱眉、摇头,说:“不好,只能算普通。”
“那你帮忙挑一块,这几天我已经赔进去两千多两银子了。钱是小事,面子是大事。”何知恩被几个同行的同门笑话了好几天,就等着文墨来帮他扬眉吐气呢。
文墨拿起同一座石台上的另一块赌石说:“这个不错,可以试试。”
何知恩毫不犹豫,“买了!”
白芷走到相邻的石台,拍了拍一块尽是坑洼的赌石,这块石头不仅表面不平,而且还奇形怪状的。“歪瓜裂枣才好吃,这石头肯定错不了。”白芷一边说,一边拿起赌石,搂在怀里,生怕被别人抢走似的。
文墨和王达冷并肩而行,白芷和何知恩跟在后面,都在摆弄着刚刚挑选好的赌石,再后面一点是那两男两女,也默默的跟着。
王达冷看中了石头就会征求文墨的意见,文墨点头他就出手买下。走了一圈,王达冷选了三块,何知恩选了两块,白芷搜罗了七八块,而文墨只挑了一块。
跟在后面的两男两女,极为谨慎的每人挑了一块文墨仔细观察过但最后放弃的赌石。
第四展厅有一座特殊的石台,是专门用来开石的。因为有几率出现极品宝物,所以这座石台有小型阵法加持,可以防止宝物因生出灵性而逃脱。
众人来到开石台,何知恩对那两男两女说到:“你们先,还是我们先?”
其中一名男子说到说:“何师兄说笑了,我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