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雪整个人不淡定了,嘶哑道,“我让你立刻回来,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好好,我回就是,你别生气。”
林墨差点没被老婆吓哭了,电话挂了,转头看到吴刚在使劲扒门。
时间不多,他没有时间慢慢审问,只能在20分钟内结束回家。
他抽出吴刚嘴里的酒瓶。
“duang!”
吴刚按着脑袋又摔回地上,痛得弓着身子,可对方还未尽兴,一脚又重重踹在他心窝上。
他痛得哭天喊地,连声求饶,“嗷呜,林兄弟,不,林老板,你要的人我都带来了,等我们喝完酒,她就归你了!"
"我办事效率这么快,嗷嗷,打我做啥啊!”
林墨眼底有杀意,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想杀掉一个人!
五年前他执行联邦行动时,被失足妇女假意欺骗,遭化学剂喷瞎双眼,失去光明的他被联邦抛弃,如丧家之犬被一手手转卖到人口黑市。
这期间他受到无数酷刑折磨,过得连畜生都不如,若不是沈老爷出手救了他。
现在他也不会安然站在此地。
从那次被骗后,他疾恶如仇,回到国内加入制裁院,势要制裁a市内一切罪恶。
林墨咬牙斥道。
“据我所知,童心会大部分领养人家庭连续收养三至四个成年人后,会以各种手段送出国,那些人都这么凭空消失了。"
"紧接着,他们重新领养其他的孤儿,残疾,若这就是你们往外输送人口的法子,不得不说,手段很高明!”
吴刚装作没听懂,“你瞎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墨也不急,厉色道,“说真的,我很好奇你们会长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惜我怎么也查不到他的地址,这是为什么呢?”
连勘查部都查不出来的人,那个人一定在远程操控童心会,很大几率藏身在国外。
吴刚仰脖反抗,“我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墨冷哼一声,踩上吴刚那张肥脸,出言威胁,“好一个忠心的狗腿子,既然你老板怕事一直躲着,不如你替你老板赎罪去死吧!”
“不,不!现在是法制社会,你随意杀人是要赔命的!”
吴刚像一头待宰的死猪在地上挣扎。
“你不敢!你绝对不敢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吴刚一副死都不出卖老板的模样。
林墨脚又重了一分,弯腰捡起地上碎酒瓶,语气不善。
“不敢?"林墨差点没笑出声。
"杀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简单,我有什么不敢?”
"让我想想,杀了你埋哪儿呢?"
"不如埋墙里吧!"
"你杀了我,局子一定会查到你的!"
"他们都找不到你的尸体,怎么查到我呢?"
“现在房内只有我们两个人,谁会知道我将你杀了埋进水泥墙?”
“包房里常年昏暗,又有谁能发现墙里会有具烂尸呢!”
林墨出身于国外军校,毕业便是联邦探员,所学的动刑手段凶残可怖,绝不是这点威胁而已。
他有无数办法让吴刚松口。
“死之前,你还有什么遗言一并说了,我发发善心,去趟你家转达给你的老婆孩子!”
听到这句话,吴刚差点没一口气没上来撅过去。
林墨威胁他就算了,竟把主意打到他家人头上了!
吴刚喘粗气尖叫,“你,你到底是谁啊!我们童心会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若你要钱,我们会长有的是钱,你要权利,我们会长也能帮你一把,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你何苦与整个童心会过不去了!”
“废话一堆。”
“滋啦!”
尖锐锋利的玻璃片重重划过吴刚手背。
吴刚那只手,皮肤瞬间破了大片,皮肉往外翻出,鲜红血液直流!
“啊!!!”
吴刚见到自己手掌再往外喷血,再说不怕也是假的。
事已至此,他不得不相信林墨的话。
如果今晚他说不出他的老板是谁在哪,真的会被杀掉埋墙里去!
"救命!救命啊!杀人了啊!"吴刚失控尖叫起来。
林墨已经没有耐心,他冷着脸从衣服里掏出一把银色消音手枪。
子弹上膛,黑漆漆的枪口瞬间顶在吴刚脑门上。
“再叫一枪给你毙了!”
“这枪我一年没点油了,你要是乱动的话,可能会走火的!”
“别!别开枪!我说!"
"呜呜呜,我说就是呜呜!童心会上家是宫家,我们老板是大慈善家宫护声!”
宫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