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涂上的药膏已经完全吸收，他揉了把自己的小屁股，哼着小曲起身。
栖闻自门口经过，往里探了两眼，未曾见到凤吟晚的身影，当即冲着他吹了个口哨。
“小公子，怎么样，战况如何？”
知他问得是自己vs夜听澜，凤谨宸抻了抻小身板，扬眉吐气。
“当然是我完胜了！”
看他一眼，又补充道：“当然了，你的法子也是奏效了那么一丢丢的。”
栖闻不满，“就只有一丢丢？”
凤谨宸摸了摸下巴，反复斟酌，“确实是一丢丢
。”
主要是娘亲压根就没动摇，他精心准备的苦肉计也没有什么发挥的空间。
栖闻不知内情，只以为是自己那两巴掌打得太轻了，自省了下，又郑重点头。
“知道了，下次我打得重点，争取让你的屁股看起来比这次还要惨。”
他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凤谨宸用力斜着眼珠子，小脸白到了极点。
终于意识到他有些不对，栖闻皱眉。
“嗯？小公子，你的眼这是怎么了？脸怎么也白了？奇怪，我这还没动手呢……”
“要不你现在动？”
“也……”
扭头正对上凤吟晚冷冽的眼神，栖闻吓得身子一抖，嘴里剩下的那半个“行”字，应生生就是没敢说出口。
“小……小姐！”
这种眼神他见过，当初不小心弄丢了小公子，圣主就是这么看他的！
栖闻顿觉大事不妙。
眼见那视线越过自己转向了后头的凤谨宸，他脚底抹油，先溜为敬。
“诶……”
身后，凤谨宸垮着小脸弱弱出声，但才只一句，就又被自家娘亲的死亡凝视给堵了回去。
凤吟晚（揉手腕）：“方才他说什么？打得重点？”
凤谨宸（哭）：“娘亲，我错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