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晚:??
“什么时候的事?宋公子上午不还和我们在一起吗?”
也太突然了点吧。
夜听澜闻言俊脸一沉,顿时更为不悦,“军情十万火急,自是刻不容缓。”
该死的女人,竟还敢惦记别人!
凤吟晚不疑有他,下意识出口反问,“那王爷怎么没去?”
夜听澜一个战神,名头可比宋清安要大多了。
夜听澜的脸,又黑了两度。
“凤吟晚,你是在质问本王吗!”
这话中没来由的寒意有些骇人。
凤吟晚听得一怔,还不等做声,肩头便已被用力扳住。
“本王未曾计较你与宋清安的事便已是宽仁大度,凤吟晚,你别仗着本王宠纵便不知天高地厚!”
这女人竟敢私下向宋清安学剑,还敢跟他一同用膳……即便是设局,也不行!
话题突然就转回到自己身上,凤吟晚听得有点懵。
“王爷在说什么,臣妾何时不知天高地厚了?”
夜听澜薄唇冷厉一抿,仍是寒声,“总之宋清安已经前往边关,你便不必再有任何肖想了。”
这下凤吟晚听明白了。
合着,人是他故意送走的。
“王爷不是已经清楚了吗,臣妾与宋公子配合做戏,不过是为了引凤依
依路出马脚,王爷何至于此!”
幼稚死了!
这话落在夜听澜耳中,倒像是她为了宋清安质问自己,面上当即愠怒。
“放肆!”
“前方战事吃紧,本王派宋清安前去是军中大策,岂可由你随意干预!”
心中有怒,语气便也带上几分寒意。
凤吟晚闻言当即也冷下脸。
这话,和昨日那句“这把剑你不配用”一样地让她上火。
“王爷说的是,臣妾一个妇人,自然不懂军中之事,臣妾权当没说过。”
她说罢便欲带着玉屏回将军府,不料才迈开步子,手腕却被骤然扯住。
“本王何时准你离开了!”
凤吟晚有些厌倦。
“王爷总是这般有意思吗?既是看不惯臣妾,又何必处处前来找茬!”
“你我本就是合作罢了,我想去哪儿,想和谁结交,与你有何关系!”
仿若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夜听澜的怒气,顿时凝结成冰。
二人无声对峙,周遭仿佛凝固了一般。
良久,腕上的力道撤去,夜听澜低沉的嗓音近乎冷凝。
“好一个合作!那本王便成全你,让你留在将军府,不必回来了。”
话落他便甩袖离去,一张自条从袖中无声飘出,正落在凤吟晚眼前
。
[今日之事是臣妾之过,事急从权,不便言明,还请王爷明日到府上一叙。]
上头的字算不得好看,却也工整秀气,很明显不是她写的。
凤吟晚微微一怔。
这字条是凤依依命人送去的吧?她说夜听澜怎会无缘无故上门。
玉屏见状也有些迟疑,“小姐……”
凤吟晚摆摆手,将字条拾起,“不必说了。”
夜听澜在时余氏不敢造次,现下见她一人回来,当即发狂般抱着木棍冲上前。
凤吟晚心中有事,分神的功夫她已经冲到了面前。
“去死吧小贱人!”
“小姐小心!”
玉屏还在往前冲,不料余氏手臂一转,将尖锐的木棍对准她便狠狠挥下去。
这转变来得猝不及防,凤吟晚面色一变,下意识侧身将玉屏挡住。
“小姐!”
这一下重重落在了凤吟晚腰侧,甚至,连腹部也受到了重击。
余氏明显也没料到自己会成功,眼中疯狂的得意一闪,当即又用力挥起双臂。
打死这个贱人和她肚子里的孽种,给依依报仇!
不料木棍还未落下,小腹便传来结实一脚,她整个人直接被踹飞了出去,重重撞上后头的假山,一口老血当即吐出来。
“呃……
”
玉屏只关心凤吟晚。
“小姐,您的腰……”
方才那一闷棍并不轻,发力踢完这一脚,凤吟晚脸色当即也有些发白。
“扶我回去。”
“是。”
心中担忧,玉屏连忙扶着凤吟晚离开,不料那厢原本昏死的余氏却悄悄睁开眼,唇边露出抹诡异的笑。
头三月的胎相最为不稳,肚子挨了一棍子,这贱人的孩子必得小产!
一路回了绣楼,凤吟晚的小腹隐隐有一丝坠痛,但,这点不适很快便被手镯的药物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