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亓玄。
“小姐。”
玉屏皱眉看她一眼,只等凤吟晚一声令下便前去赶人。
久不见房中传出动静,亓玄耳朵贴上门缝,再度弱弱开口。
“王妃,属下知道您还未睡,事急从权,求您就随属下走一趟吧!”
话落他耳朵又支棱了几分,不料还未等听见房中的动静,房门便已被猛然打开。
亓玄猝不及防,身形一歪。
不等站稳,玉屏却突然出现在身后,对着他笑眯眯眨了眨眸子,手中的鸡毛掸子当即毫不留情落了下来。
“啊——啊啊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亓玄被抽得满地乱爬,根本没机会起身。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
他双手抱着头,连求饶声都带上了几分哽咽。
凤吟晚啧声。
咦,真惨。
咂了咂舌,她示意玉屏停住动作。
亓玄长舒一口气,感动得快哭了,“王妃……”
凤吟晚勾着唇,不温
不火瞧他。
“亓玄,敢翻将军府的墙,你胆子不小啊。”
“王妃,属下也是迫不得已,王爷下了死命令,属下不敢不来啊……”
亓玄摸着脸上的淤青,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他找本王妃何事?”
“云王殿下的身子一刻都不得怠慢,王爷是命属下请您回去给云王殿下诊……诊脉。”
“诊脉?”
凤吟晚冷嗤,“告诉夜听澜,我不会回去的。”
“不仅今晚不回去,日后也不会回去,夜听云若是要诊脉,就让他到将军府来。”
她是傻了才会跑回去送人头!
未料到这般,亓玄急得额头冒汗,简直快要哭出来。
刚想劝说,却又被凤吟晚无情打断。
“对了,正巧你来了,便替我带句话给夜听澜。”
夜听澜夜听澜。
她这一个个大名叫的,亓玄眼皮子止不住乱跳。
虽然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他还是颤颤巍巍出声,“什……什么话?”
“我凤吟晚说话从不食言,这个婚,必须离。”
离离离……离婚?!
亓玄惊得下巴一颤,不等呼吸,却又见凤吟晚淡淡扫他一眼,冷声。
“云王的心疾我自会继续医治,和离书,也自会命人送到府上。”
“你转告夜听澜,让他没事,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