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这几名守卫呢。”
眼神从余氏还悬在半空的脚上扫过,她啧声。
“这一脚要是踹下去啊,恐怕是要落个殴打朝廷命官的罪名呢!”
余氏闻言脚当即僵住,脸色变了变,她连忙把脚收回来。
“呵呵……瞧你说的,哪有这般严重,咱们都是一家人,我自然也……”
被凤吟晚这么一吓,她哪还敢再嚷着进柴房,不
甘心地往里瞄了一眼,当即讪笑着退开。
“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去给依依送些吃食了,这孩子心眼实,在祠堂还不知老老实实跪了多久了呢。”
她说完便带着丫鬟灰溜溜地跑开,凤吟晚暗暗朝拐角处瞧了一眼,径直进了柴房。
原余氏还想悄悄看一眼,谁知房门关得太快,她根本来不及看清,气恼地跺了跺脚,只好离开。
凤吟晚进去的时候庞六还在装死,她直接一针将人扎醒,庞六见着她吓得已经抖如筛糠了。
因二人是分开看管的,他根本不知孙婆子也在这里,只以为自己落到了凤吟晚手中,对她是有问必答。
心中的疑问一一敲定,凤吟晚便起身离开,临走时特意给他灌了一包迷药,够他老老实实睡上两天了。
一切安排妥当,凤吟晚高枕无忧,直接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晌午,舒舒服服起床。
正用着午膳呢,小厮快步跑进来。
“大小姐,外头有几个自称墨王府的人前来寻您。”
凤吟晚扬眉。
这才午时,离三日之期还有半天呢,夜听澜这么着急让人来叫她,看来昨天是真气坏了啊。
搁下碗筷,她掂起帕子沾了沾唇角,“让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