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兵符交予我等手中。”
“否则,只怕这位佳人,只能化作一缕香魂,空留遗憾于世了。”领头之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直言不讳地道出了他们的真正意图。
“兵符?”夏宸风面若寒铁,“你们怕是打错了算盘,兵符并不在我身,即便它此刻在我手中,也绝不可能落入你们之手。”
“既无兵符,休想轻易踏出此地半步,我让你们二人化作这山间最凄美的囚鸟,共赴苦海。”
匪首将刀刃轻轻贴上了杜雪烟细腻的颈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目光如蛇般锁定夏宸风,言语间透露出狠辣。
“哦?杜雪烟的生死,于我而言,不过是风中轻絮,无足轻重。此番我赴此约,实则是为涤荡这方匪患而来。”夏宸风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
“剿匪?"
"呵,好大的口气,单凭你一己之力,简直是痴人说梦!”匪首闻言,不禁放声大笑,那笑声在山间回荡。
“我虽孤身一人,却非妄言剿匪之举。你可曾想过,我为何久久未至?”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为何?”
匪首一愣,笑声戛然而止,心头莫名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因为我去搬援军,且身负皇命,旨在剿灭尔等匪徒!”
夏宸风言罢,轻挥衣袖,霎时间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如潮水般涌现,将那区区十数名山匪团团紧逼,气势恢宏。
“这这”
“诸位,切勿轻举妄动,否则,这位女子的性命,便在我一念之间化为乌有。”领头人的声音低沉而阴冷。
领头人的心猛然一沉,面对这浩浩荡荡的士兵阵仗,手中无兵符,脱身已成了奢望。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手紧握着兵刃,却因恐惧而不住颤抖。
“哼,动手吧。”夏宸风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她既是太子心尖上的人,若真有个万一,我不过推说遭了山贼毒手,谁又能奈何得了我?”
此言一出,杜雪烟的娇躯猛地一颤,再也无法维持那虚假的镇定,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绝望的哭喊。
“宸风哥哥,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呜呜……”
她心中那不甘的火焰却燃烧得更加炽烈——她不愿就此香消玉殒,那梦寐以求的太子妃之位,那未及品味的荣华富贵,怎能轻易舍弃?
“杜姑娘,请放宽心。”夏宸风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却在这关键时刻吐出了一番令人瞠目结舌的话语。
“若真有不幸,本将军定当全力护你周全,即便阴阳相隔,亦必使你魂归杜府,且保你身后之名,不失分毫体面。”
杜雪烟一时语塞,面色微变,而夏音音更是瞪大了双眸,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这还是我记忆中那个行事缜密、性格内敛的大哥吗?莫非让哪位不羁的灵魂暂居其身?抑或是时光流转间,藏着我不曾知晓的风云变幻,让他的心湖泛起了前所未有的涟漪,竟能如此直白无惧地吐露这等“大不敬”之言?】
【夏宸风啊夏宸风,你这番操作,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就该如此,不让那依仗情分肆意撩拨的女子再轻易得逞。】
夏宸风的脸庞悄然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妹妹在夸他诶。
实则,这番言辞背后的“心机”,皆源自兄长夏天阳的言传身教。他曾私下传授,若将来遇上不愿纠葛的女子,便需言辞犀利,方能令对方知难而退,不再纠缠。
音音既已言明,那杜雪烟是他生命中必经的风雨劫数,他要以一己之力,跨越这命运的鸿沟,了断这段纠葛。
“动手,将他们绳之以法。”
随着他话音落下,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向那些山匪,铁骑铮铮,剑影交错,瞬间将这片空间染上了肃杀之气。
山匪们虽人数不众,却个个骁勇善战,面对重重包围,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激起了更为顽强的抵抗。
刀光剑影之中,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火花四溅,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不屈。然而,即便他们奋力拼杀,却也难以抵挡训练有素的士兵们。
夏音音立于一旁,面容清冷,这些山匪,显然并非等闲之辈,能在如此众多的士兵围剿之下,坚持至此。
骤然间,一名山匪身影矫健,自峭壁边缘猛然跃起,手中紧握之物划破长空,向着对岸的深渊疾射而去。那物在空中划出一道绚烂的轨迹,随即轰然绽放。
“不好,他们意图封锁通道!”夏音音心中一凛,秀眉紧蹙,眼中闪过一抹焦急。
此番大哥领命而来,肩负剿灭匪患之重任,若最终空手而归,那皇城的龙椅上,那双冷冽的眼眸定会投下不容置疑的责难,大哥的肩上,无疑将承载起难以预料的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