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嬷嬷,“……”
是真的无奈。
皇后娘娘进门后就带着人直接往寝宫的方向冲着,她嘴皮子都是快要磨破了,完全毫无卵用,若是其他人英嬷嬷或许还能用强的,但皇后娘娘……
她怎么敢啊。
而就在愉贵妃跟英嬷嬷打眉眼官司的时候,甄昔皇后已经走到了皇上面前,“臣妾给皇上请安。”
永昌帝不觉皱了皱眉,“皇后怎么来了?”
甄昔皇后一脸担忧地道,“本宫是被惊醒的,仔细打听才知道是月愉宫这边传来的,本宫担心皇上,便想着过来瞧瞧,如今见皇上平安无事,本宫也就是放心了。”
甄昔皇后说着,真的就有转身离开的意思。
“来都来了,不如陪着朕一起坐坐吧。”永昌帝看着皇后的背影道,这段时间皇后也算是乖顺懂事的,再者皇后大半夜的过来也是对他的一份心思,他若是就这么让人走了,难免有宠妾灭妻之嫌。
“都是臣妾不好,打扰到皇上了。”甄昔皇后话是这么说,但话音落下的同时,人都是已经坐在了皇上的身边。
愉贵妃看着这一幕,气的眼睛都冒出了星星。
皇后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敢当众勾引皇上!
“皇后来的正是时候,刚刚大理寺卿
报,说是咬定太子是十五主使的贼人刚刚于大理寺悬梁自尽,此事皇后如何看?”永昌帝端起茶盏,看似漫不经心地询问着。
甄昔皇后明显一愣,随后看向大理寺卿,“当真如此?”
大理寺卿连忙点头,“回皇后娘娘的话,千真万确。”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简单的几个字一出口,甄昔皇后的眼泪就是跟着落了下来。
转过头,甄昔皇后就是看向皇上道,“本宫原本想着只要人还在,只要细细审问总是能够还给太子一个清白的,可没想到人说死就死了,如此一来,太子岂不是再也说不清楚了?”
永昌帝愣了愣,似是没想到皇后说的话完全跟他想的相反。
人是死了没错,但正是如此,才刚好是死无对证了。
所以不是太子说不清,反倒是没有人再能证明太子是主使了。
看着皇后那梨花带雨,心急如焚的样子,永昌帝思量了半天,反而觉得皇后的反应是理所应当的,就算是一国之母,可终究不过就是一个被关在后宫里面的妇人,又哪里懂得其他的事情呢。
反观太子……
从小便是因为他的冷落而备受宫里面人的忽视,说句不好听的,太子其实算是跟着皇后长大的,很
多的事情和礼节也都是皇上亲自教的。
而皇后尚且如此无脑,太子又哪里有那么多心思。
说到底,太子仍旧是他的掌中物罢了。
如此想着,永昌帝便也打消了追究的想法,“给大理寺卿赐坐吧。”
大理寺卿和甄昔皇后听着这话,都是发自内心的松了口气,有些事情无需皇上说明,只要从皇上的态度就能观察出一二。
“皇后娘娘大半夜的不请自来,怕不是提前就听见了什么风声吧,不然怎么就这么巧,大理寺卿刚到,话都是还没说上几句,皇后娘娘就是跟着到了。”愉贵妃不紧不慢地哼了哼。
甄昔皇后倒是也不急,“愉贵妃自从进宫便宠黛六宫,自是不懂其他人苦苦等待皇上的日子,若愉贵妃不相信,大可以现在派人去其他的寝宫瞧瞧,看看究竟有多少人能真的安心入睡。”
你能说怀疑我不请自来。
我就能说你自私抢宠。
来呗。
互相伤害啊。
看谁捅谁的刀子更疼。
愉贵妃捏紧了下手中的帕子,哪怕是心中都是怒火中烧了,面上却是做出了一副可怜状,“臣妾知道皇后娘娘这是在指责臣妾不懂规矩,可皇后娘娘也不能为此就干涉朝政啊。”
“愉贵妃这话说的
,本宫也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才赶着过来瞧瞧的,若是真的说起来,愉贵妃还是在本宫之前就见到了大理寺卿呢。”甄昔皇后同样一副我是冤枉我是无辜,我就是碰巧撞见的模样。
如果说刚刚愉贵妃还是怒火中烧的话,那现在就是怒火直逼头发丝了!
大理寺卿瞧着此情此景,恨不得当场挖个坑盾地消失掉才好。
永昌帝并没有阻止皇后跟愉贵妃的你来我往,一直等二人都不说话了,才看向大理寺卿又道,“此事便结案吧,直接对外宣称此事就是个误会,也不要再让百姓们跟着提心吊胆了。”
“微臣遵旨。”大理寺卿领了命,头都是不回地走了。
只是大理寺卿刚走,永昌帝就是对着白荼又道,“传朕的口谕,让太子速速回主城接受审查。”
甄昔皇后心头一跳,虽说如今画像一事仍未曾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