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了双眼的。
想撕?
我奉陪就是!
范清遥不紧不慢地看着百里荣泽,“三殿下既如此说我,证据又何在?”
百里荣泽一愣,“你根本是居心叵测,又怎么能让本殿下抓到证据?”
范清遥板起了脸,“既无凭无据,三殿下又何以如此污蔑于我?难道真的是欺负我花家无人撑腰,就可以如此信口雌黄了么!”
百里荣泽,“……”
被怼的好一阵窒息。
永昌帝重重咳嗽了一声且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这才看向范清遥又道,“你真的敢说你对院子里的事情就毫不知情?”
范清遥倒是淡然,“臣女不敢隐瞒皇上,臣女对院子里的事是知情的。”
愉贵妃就是把话给接了过来,声色俱厉地道“你既是知情,又为何要隐瞒?还是说这一切就是如三皇子所说,根本就是你有心安排,意图想要污蔑当今皇子!”
如此的声色并厉,金刚
怒目只怕一般的女子别说解释,就是吓都要吓死了的。
上一世,范清遥又何尝没吃过这种哑巴亏?
但是这一世,范清遥的心中早已无所畏惧。
“愉贵妃也说那是当今的三皇子了,既如此,三殿下想要做什么,又岂能是臣女能够阻拦的?”
百里荣泽浑身一僵,心虚地瞪着眼睛,“范清遥,你休要栽赃!”
范清遥不动声色地反问,“三殿下是何居心,臣女并不知道,臣女何来的栽赃?”
百里荣泽一下子就是绷紧了身体的。
永昌帝冷眼瞪着自己的儿子,张口就问,“你来这护国寺又是为了什么?”
百里荣泽算计着说辞,看向永昌帝就是磕了个头的,“儿臣此番没能尽孝陪同父皇秋狩,心有不安便是主动前来护国寺为父亲祈福,前几日更是跟着僧人种了百十来棵平安树,为的就是能够让父皇早日平安归来。”
永昌帝想着进门时看见的那些树苗,心里的火气倒是消了不少的。
“一路舟车劳顿,朕也是深感疲惫,都收拾一下,其他的事情回宫再议。”说到底是他从小疼着到大的儿子,今日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一个宫女而已,教训一顿也就算了。
若是当真把事情闹大,皇家的脸面那也是挂不住的。
愉贵妃听着这话,唇角就是勾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
她就知道,皇上一直都是疼爱自己儿子的。
范清遥目色发黑,眼中似有什么在翻滚着。
“前些时日三殿下传召臣女进宫侍疾,臣女没能如三殿下所愿,臣女自觉惭愧,也知三殿下心中埋怨了臣女,可臣女也是因病昏倒在宫门口才没能侍奉三殿下,还请三殿下高抬贵手,莫不要再为难臣女了才是。”
打压花家的时候,就是置之死地。
轮到自家的事就是息事宁人。
皇家的脸面就
是脸面,花家的尊严就是可以随意踩踏了?
百里荣泽,“……”
瞬间就是又僵硬了。
愉贵妃的脸色阵阵发青,“三皇子之所以传召你进宫侍疾,还不是此事因你花家而起?就算你进宫侍疾也是理所应当!”
范清遥故作惊慌地解释着,“愉贵妃息怒,臣女只是没想到三殿下养病这么长时间,忽然就是在皇上秋狩离开主城的当天就是传召女臣女侍疾,臣女只是在自责没有准备而已。”
愉贵妃,“……”
这是哪门子的解释?
这根本就是火上浇油!
果然,永昌帝的脸色就是更难看了!
他这个当老子的前脚刚是重罚花家,他儿子后脚就是惦记了人家的小女儿?
这究竟打的是谁的脸已经就是很明显了。
“你这个孽障!你好大的胆子!你当皇宫是什么地方,想要传召谁就能传召谁?”只觉得老脸阵阵抽痛的永昌帝,指着百里荣泽就是怒骂着,“你当你自己是谁,你又当朕是谁!”
他可以无条件的给予自己的儿子一切。
但是他绝不准许有人胆敢觊觎属于他的东西!
百里荣泽被骂的双腿一颤,‘噗通!’一声就是又跪在了地上,“父皇息怒啊……”
愉贵妃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逼问,“三殿下从小到大都是洁身自好,怎么偏生就是着了你的道?范清遥你究竟是何居心!”
范清遥平静地承受着愉贵妃的栽赃和指责,意外的平静着。
是了,愉贵妃一向都是如此的,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什么脏水都是泼的出来的。
可是她,却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委曲求全的软柿子了。
蓦地,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影,就是从远处跑了过来。
范清遥忽然就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