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走后,她便少了一个诊治的对象,奖励可能又有减少,也不知那天可能又要为活命时间拼得心力
交瘁。
而傅宴却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的寒毒,心中忽然有些明朗,这女人虽然时常将休书二字挂在嘴上,心中或许还是担心自己。
等到自己回京,或许寒毒已经祛除,届时一定要好好将此事与她说个明白。
次日,魏明绯便将自己关在房中,心无旁骛地研究解药,或许少了魏萱等人的干扰,解药研制得异常顺利。
第三日时,魏明绯已经在兔子身上试过解药,药效十分理想,她心中的担忧稍稍卸下不少。
夜间,魏明绯将药丸与温水递到傅宴面前。
“这药或许能代替北冥夙,解了你身上的寒毒,但也不是一夕之间便可全部祛除,”魏明绯道,“今天开始,你一边服药,我一边观察你身上的症状。”
傅宴接过药丸一口咽下,“半月之内,我们或许就要出发,可来得及?”
“若是这两天你体内寒毒没有反复,那便说明这药效对症,”魏明绯脸色稍稍暗了暗,“反之,则有可能就是失败。”
傅宴稍稍沉吟,“你费心了。”
这几天,魏明绯屋中一直到子夜还亮着灯,他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些心疼,若不是为了自己的病,她不必这般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