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材魁梧的天水城主段业坐在大堂。
一名同样身材魁梧的武将,坐在了一旁。
“拓拔兄,此次,沮渠玄始居然被杀,真是出乎意料。”
段业拿起酒爵,一饮而尽。
言辞之中,颇有惊色。
那拓拔雍朝他看去,沉声一笑。
“沮渠玄始太自大了,他据城而守,与我等成掎角之势,即便是那太子刘琅,也不会轻易灭了武威城。”
“可谁知,沮渠玄始居然派兵攻取金城,这不是自寻死路?”
“可恨金城李璟,居然据城而守,此人当真可恨。”
段业重重放下酒爵,拍案而起。
沮渠玄始被害,数万叛军被屠。
这对于他们而言,便是巨大损失。
“若沮渠玄始在,我等或许不怕。但沮渠玄始已死,我等便会首当其冲,不知意下如何?”
他冷目而视,向拓拔雍看去。
那拓拔雍目中闪过一道异芒。
“即便是那太子在此,我等想要灭杀,也是易如反掌。”
“何况,我已经派人去西秦了。”
“西秦秦主,会反叛庆国?”
段业讶然,不禁问道?
“庆帝一直重病,朝中不稳。”
拓拔雍喝了口酒,沉声道:“当年,西秦秦主投靠庆国,也是迫不得已。”
“如今,庆帝病重,他岂会受制于人?”
“待我派人交涉,他定会揭竿而起,有西秦数万兵马,我等定会占据北凉,直取庆国。”
段业目中灼灼,颇有激动之色。
“若当真如此,那就太好了。”
段业沉声一笑,便道:“当初,我等以为,那周定王会登基为帝,便暗中助他,谁知,他却被太子刘琅所害。”
“如今,听闻那裕王颇有不臣之心,拓拔兄,你意下如何?”
段业目中,阴沉无比。
那拓拔雍面色一寒,沉声道:“照你说来,这裕王便想取而代之了?”
“不错!”
段业神色阴沉,颇有冷意。
“这裕王倒是颇有野心。”
拓拔雍面色一沉,冷意森森。
段业沉声一笑,便道:“我已经派人去知会那裕王了。”
哦?
拓拔雍哦了一声,向段业看去。
段业目中一沉,笑道:“这次,若是裕王起兵,那太子便会首尾不相顾,我们拿下太子,易如反掌。”
“不错!”
拓拔雍沉声一笑,朝他举起酒爵。
“那便助我等旗开得胜!”
段业一笑,更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