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后,司马芷云让陈河把刘帅背到床上,自己就去打了热水。
等她回来后,就看到陈河只把刘帅横放着,连铠甲鞋袜都没脱,顿时翻了个白眼。
“你就让将军这么休息啊?”
陈河一怔,憨憨的挠了挠头:
“俺每次喝醉都是这样睡的啊。”
对于陈河这种糙汉,这样就是常态了。
司马芷云无奈的舒了口气:
“算了你会回去休息吧,将军我来照顾就行。”
陈河一怔,虽然不解但还是抱拳离开了。
随后司马芷云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热水,就上去给刘帅脱衣卸甲。
她刚拿起毛巾准备给刘帅擦脸,刘帅就突然睁开了眼睛。
脸上也露出一抹坏笑,直接把司马芷云吓得一愣。
旋即诧异道:“你没喝醉?”
刘帅笑答:“我要是被脱铠甲都没发觉,那可太蠢了。”
刘帅的确喝多了,但出征以来他习惯了保持警惕,也的确是在司马芷云给他脱铠甲时才醒的。
不过看到是司马芷云的脸,也就放心了。
“那你醒了就自己洗漱吧,我,我先去巡逻了。”
司马芷云不自觉的扭捏起来,俏脸一红,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刘帅这个坏笑,绝对没好事。
不过此情此景,刘帅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于是笑着说道:“我伤势恢复,这个时候,南唐西狄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犯。”
“咱们马上就要凯旋了,我专程给你带的衣服,你还不穿吗?”
“……”
“咱们,回去再说吧,在军营里要是被将士们看到,我就没脸见人了。”
司马芷云面色绯红,她就知道刘帅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帅笑的愈发灿烂:
“不会的,我的院子没有人能随便进来。”
刘帅说着,反手从枕头底下抽出那身,最适合司马芷云的红裙。
“……”
司马芷云直接目瞪口呆。
要说刘帅不是蓄谋已久,她都不信。
不然怎么会早就在枕头下藏好了衣服。
今天她算是羊入虎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