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我毕业，我要去国外！”
杨子衿一脸坚定地样子看着庄锦瑟。
“去国外？”
“对，我想去国外，看看国外是什么样子的，我想去国外，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更好的救国。”
“我相信你，可以的。”庄锦瑟也坚定地看向了她。
杨子衿笑了笑道：“嗯！”
两个女子相视一笑。
“那你毕业要干什么，锦瑟？”
“我原本是想回去继续赚钱，可是我现在不这么想了……”
第二天 办公室
“扣扣扣～”
“进来。”
庄锦瑟推开门，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一蹶不振地许心耀和沉默不语抽着烟的周教授。
周教授没有别的爱好，唯独爱抽烟，他的妻子也劝过，却也没有用。
“老师，您找我？”庄锦瑟道。
周教授点了点头，有些沉重道：“坐吧。”
“嗯……”
庄锦瑟看出来了气氛的不对劲，给她有一种“硬着头皮”上的感觉。
“学长。”
庄锦瑟一边坐下一边向一旁坐着的许心耀打招呼。
“嗯……”
许心耀点了点头，蔫了吧唧地回应了一下。
这可把庄锦瑟愣了，她好奇他怎么了，但是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你可知道昨天死了多少学生？！”周教授有些愠怒道。
“老师，我……”
许心耀眼皮低了低。
“我跟你讲过了避避风头，可是你呢？”周教授气愤道。
今天出了搞事，死伤将近一百人，其中学生就占一点半，还有十几个同学被捕。
周教授叹气道：“算了，是我没有劝好你，哎……”
看着这个样子的周教授，许心耀则是攥紧了衣角。
庄锦瑟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
“老师？”庄锦瑟出声道。
“怎么了？”
“老师，这件事情，您和学长也没有想到。”
“嗯？”
“？”
“只要革命就会流血，如果流血可以唤醒的话，我相信会有许许多多的人站出来，而且我们读书不就是为国为民嘛。”
听了庄锦瑟的话，周教授点了点头。
周教授叹了口气道：“心耀，你跟她说吧，在昨天牺牲的女学生里的人吧。”
许心耀低着头，沉声道：“学妹，陈玉玲和王云雲走了，程莹希和齐尹霖被捕，庐莎娅如今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许心耀十分自责，他没有保护好大家……
“什么？！”庄锦瑟震惊万分。
她看向许心耀希望他说的是假的。
可惜是真的……
“嗐，这是我写的文章，发表一下吧。”
周教授从抽屉里拿出三张手稿递给了许心耀。
“老师，这是？”
许心耀疑惑地接过了周教授手里的手稿，看了看。
“我做不了什么，最多写写文章，发泄一下自己心中不满罢了，放心写的很隐晦，他们那群人看不出来。”周教授道。
“我知道了老师，回去我就发表。”许心耀看着手稿的内容感到震惊，这是昨天晚上周教授愤怒写出来的，于是许心耀小心翼翼地把手稿收了起来。
“这几天，你们都躲躲风头吧，我去葬礼上去看看。”周教授苦笑道。
“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