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想……”路尧看她的模样,忍不住又去逗她。
姚春芽哎呀一声,“你再这样我就走了,不理你了!”
多日的分居两地并没让两人生疏,反倒是更亲近了。
路尧都会跟她开玩笑了,不像从前相处那么拘着。
她佯装生气的样子朝外走,路尧从身后一把抱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头,哄道:“好了不闹你了,我给你倒水,你洗漱一下泡泡脚,也解解乏。”
他也想跟她多腻歪一会儿,但他得回去值岗,虽说罗鹏帮他请假了,但他也不能一下午不去,他得对他的工作负责。
“我下午还得回去执勤,不能让同事替我一下午,影响也不好。”
他把着姚春芽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等我休息的时候,我再好好带你在这逛逛。”
姚春芽点点头,伸出手环住他的腰,抱住了他,“我明白,你放心去上班吧,我保证不乱跑,乖乖等你回来。”
路尧亲了亲她的发顶,“好。”
将一切安排妥当,路尧才依依不舍出了家门。
姚春芽站在屋里,本想替他收拾收拾家,却发现根本没有下手的地方。
屋内陈设简单,且被路尧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件脏衣服都没有。
她只好乖乖去炕上躺着,本来还挺精神的,可暖和的被窝让她连连打哈欠,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此时的大院里,女人们议论起了姚春芽。
“你看见没,小路警官媳妇儿来了,谁说他俩要离婚,我看可黏糊着呢。”一个正在择菜的嫂子说道。
另一位收拾鱼的嫂子也拎着开膛破肚的鱼走过来凑热闹,“瞅见啦,那家伙长得跟个电影明星似的,你看她眼珠子色都和咱们不一样,不像正常人啊。”
“你会不会说话呢,那叫不像普通人,她家长辈里肯定有外国人,长得可真好看,就是不知道小路警官管得住不。”
“咋的,你中午没看见啊,那两人进屋多老长时间才出来,准是没干啥好事儿!”另一位嫂子捂着嘴乐。
开黄腔的基本都是岁数比较大的,年轻的小媳妇则是对姚春芽多有嫉妒。
说话都酸里酸气的,“长得好看有啥用啊,没文化的土包子,咋能配得上警校优秀生小路警官。”
“就是就是,瞅她那身板就是个不能生的,听说到现在也没孩子呢。”
“可不咋的,娇里娇气的那样吧,肯定也不会干活儿,真不知道这样的媳妇娶回来有啥用。”
家属院平常都没啥事儿,这一来个生人,成了全院讨论的话题。
院里的女人们分成了两派,年轻派多是看不上姚春芽的,说话都阴阳怪气,恶意揣测。
年长派倒没那么多恶意,就是习惯性坐一块说闲话,东家长西家短。
罗鹏媳妇洗碗的时候就听到她们议论了,起初她也不想管闲事,但实在是这帮人越说越过分。
她端着一盆洗脸水,朝着门外,哗地一下泼了出去。
瞄得也是准,水花溅到了长舌妇们裤子上,衣服上……
“罗鹏媳妇,你瞅着点儿啊,水都扬我们身上了。”
“真是的,我今儿才换的衣服,这是啥水啊,罗鹏媳妇你是不是成心的!”
女人们纷纷站了起来,对罗鹏媳妇不满道。
罗鹏媳妇把盆往身后架子上一放,冷着脸道:“你们不在我家门前嚼舌头,水也洒不到你们身上。”
“一个个纯是闲得没事干,背后讲究一个刚来的小同志,人家什么样关你们啥事儿,管得是真宽。”
说完她就转身进屋,门重重一摔。
留下一院子的女人们愣呵呵站在原地。
“她这是抽什么疯?吃炮丈了她啊!咱们也没说她,她急什么眼。”
“哎呀,你不知道?她家罗鹏不是和小路警官好吗,这家伙这护犊子护地,护跑偏了吧。”
“咱不知道,虎了吧唧的,可离远点吧,一会儿保不准又泼什么出来了。”
多亏了罗鹏媳妇这盆水,把这群叽叽喳喳的女人们泼散了,院子才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站前广场,路尧整理好着装便来换临时给他替班的同事。
“辛苦老弟,我回来了,你忙你的去吧,回头请你喝汽水儿。”
年轻的警官看了眼状态满分的路尧,揶揄道:“这嫂子来了就是好啊,尧哥你这精气神儿都不一样了。”
路尧抬脚做出要踢人的架势,“哎呀,还开起你哥的玩笑来了,你小子胆儿肥了是吧。”
年轻的小同志连蹦带跳地跑开,“哎呀我错了哥,我先走了,别忘了给我买汽水儿啊。”
望着跑远的身影,路尧笑着摇摇头。
“路尧同志,我听她们说你请假了,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正要去你家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