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财闻言,眼睛顿时一亮,不愧是老大,这招够狠!
“老大高明!”
他竖起大拇指。
“我这就找人去办,保证把这消息传得人尽皆知,到时候,我看这白云道观还怎么收场!”
“还有你们二位。”萧晋看向胡家兄弟。
“给我把消息散播出去,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白云道观不是什么善茬!”
“明白!”
胡家兄弟摩拳擦掌。
他们早就看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不顺眼了。
正好借此机会好好闹上一场!
当天夜里,整个白云道观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上暗流涌动。
黄财不愧是老江湖,办事效率就是高。
他先是跟自己关系好的那些人散播消息。
说白云道观之所以突然封山,是因为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
这消息一开始还没几个人信,毕竟白云道观在外的名声一向不错。
又是修道之人,谁会把私藏重宝这种事情和他们联系在一起呢?
可黄财是谁啊,那可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了。
他深知三人成虎的道理,更何况他还不是三个人。
再加上黄财刻意安排,让他们装作私底下偷偷议论的样子。
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白云道观的客房区。
到最后,就连那些一开始不相信的人,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了。
“哎,你说这白云道观,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发现了什么宝贝,所以才把我们都困在这儿的吗?”
“谁知道呢,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你想想,好端端的,他们封山干什么?而且还死了人,这也太蹊跷了!”
“就是,就是,我也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说不定啊,这白云道观就是想独吞宝贝,把我们都灭口呢!”
各种猜测、议论甚嚣尘上。
整个白云道观的气氛都变得诡异起来。
第二天一早,乌江海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本来就因为乌金的死而心烦意乱。
现在又听到这样的传闻,顿时就坐不住了。
“放屁!这群牛鼻子老道,简直就是贼喊捉贼!”
乌江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把桌子上的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
在他看来,白云道观这分明就是在转移视线,想要把乌金的死推到别人身上!
“不行,我得去找他们问个清楚!”
乌江海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就准备去找白云道观的人理论。
“乌老大,您可千万别冲动啊!”
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连忙拉住他,一脸的焦急。
“这白云道观可不是好惹的,您现在过去,万一他们狗急跳墙,对您不利怎么办?”
这男子名叫刘三贵,也是黑河中的势力头目。
平日里就喜欢在乌江海面前溜须拍马,也分得清主次,所以乌家一直在暗中支持。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逍遥法外吗?”
乌江海本来就脾气火爆。
现在更是被乌金的死冲昏了头脑,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
“乌老大,您先别急,听我说……”
刘三贵眼珠子一转,凑到乌江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真的?”
乌江海听了刘三贵的话,眼睛顿时一亮,但很快又有些犹豫。
“这…不太好吧?”
“乌老大,这有什么不好的?咱们这是替天行道!再说了,您难道真的相信白云道观那些鬼话吗?”
“他们要是真想着帮我们找杀乌少的凶手,怎么可能这么久了都没有动静?“
刘三贵继续煽风点火,怂恿着乌江海。
这番话,可谓正中乌江海的下怀。
他本就是个粗人,向来信奉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这些日子在白云道观受的气,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好你个刘三贵,我还以为你小子真是来安慰我的,原来早就憋着坏水呢!”
乌江海一拍大腿,脸上却满是兴奋。
“就按你说的办!老子倒要看看,这白云道观到底在搞什么鬼!”
两人一拍即合,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刘三贵这人别的本事没有,煽风点火、搬弄是非却是一把好手。
他先是找到了几个平日里就和白云道观不对付的人,添油加醋地将私藏宝物、杀人灭口的谣言散布出去。
这些人本来就对白云道观心存不满,现在又听到这样的传闻,顿时就炸开了锅。
他们也不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