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曦婉原本还不肯答应梁宇轩踏青的邀请,可听过崔曦和话,如今是生怕自己的多情公子被人抢了,这屋子里的东西还没收拾好,便急忙写信给梁宇轩,算是答应了她。
到了第二日,崔曦婉一晚上辗转反侧,自然状态极差,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着实没法子见人,只好浓妆艳抹,打扮得甚是艳丽。
崔曦和一早起来,便受到慕容言递过来的口信,原本答应的他的踏青,也被他自行提前了,催她赶忙去找自己。
她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无奈地问云梅:“我该如何打扮才是?”
云梅淡然一笑:“小姐生得本就好看,不用怎么打扮,只需要稍微涂一些口脂,描眉即可。”
虽然这般说,可不过画个眉毛,云梅也用了不少的时间,崔曦和一直问,可云梅确实不紧不慢地说道:“小姐,若是要好看,少不得花功夫,怎么能这般急躁呢?”
崔曦和虽然无聊等着,可见自己也拗不过云梅,只好任其摆布,等她装扮好了,走到门口时候,却见崔曦婉盛装打扮,也要出门。
“六妹妹妆成这样子,可是要去见心上人?”
崔曦和开口调侃。
她虽然只描眉涂了口脂,却显得比起从前,多了几分娇美,少了几分稚气和清秀。
崔曦婉见崔曦和也是好一番打扮,心中不免想起来昨儿她说的话:“你也是要去踏青?”
崔曦和冷笑一声:“怎么,这般好的天气,就只能三妹妹出门踏青!”
崔曦婉一听,自然觉得她是故意要和自己抢梁宇轩,便开口叫骂道:“三姐姐毕竟是嫡女,可莫要失了身份,学起那些勾栏里的女子,当起狐媚子来!”
这是什么话,崔曦和万万没想到,这崔曦婉竟然这般口无遮拦。
“啪——”
“你敢打我?”崔曦婉睁大了眼睛,惊恐又不知所措地望着崔曦和。
崔曦和轻蔑地笑了笑:“怎么,作为姐姐,就不能教训嘴巴不干净的妹妹,这话若是闹到父亲面前,只怕就不是单纯的一巴掌,而是家法伺候了!”
固然家法伺候自然比打巴掌要好,可比起别人动手,崔曦和觉得自己动手也别有一番趣味。
“明明是你自己!”
“啪……”
崔曦和又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三妹妹应该明白,你的公子,怕是比不过太
子和荣王,大可不必以为我真的会和你抢男人,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话音刚落,崔曦和不管身后惊讶的崔曦婉,便先上了马车。
等崔曦和一走,崔曦婉坐上了马车,一路委屈巴巴地找到了梁宇轩,一见他,眼泪便一直啪嗒地滴了下去。
梁宇轩哪里见过美人无故落泪,吓得是手足无措,连忙哄着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
崔曦婉眼波流转地望着他:“公子,你可会喜欢上别的女子?”
梁宇轩在花丛中流连,这些话早就听多了,自然是笑了笑,立即回道:“怎会?曦婉生得如此招人怜爱,我又如何会喜欢上其他人?”
崔曦婉说罢,还一番询问,梁宇轩只得给她说了许多情诗,这才让她安心下来。
而慕容言比起这梁宇轩就甚是可怜了,先是等了许久才见崔曦和,结果还没开始玩,这风筝又坏了。
崔曦和吐了吐舌,有些内疚地问道:“这风筝,是我不小心弄坏了,真是可惜你的心意,今儿好好的踏青,就怪我不小心了。”
慕容言哪里舍得说她,只笑着安慰:“不过是一个风筝,本殿能给你做一个,自然也能
将你手中这个给修好。”
说罢,慕容言便带着崔曦和上了街,找到了卖灯笼的摊子,对着那摊主问道:“可还有浆糊和纸?”
那摊主也没想到,这来人不是买灯笼,只笑着说道:“客官若是想要买灯笼,只管挑选就是,这浆糊本就是做东西用的,这如何能卖?”
慕容言将怀中的一锭银子拿了出来,递到这桌子上,又说道:“这里所有的灯笼我都买了,但我只要你还没用的纸和浆糊。”
崔曦和没想到,这慕容言倒是个败家子,这一锭银子莫说是买所有的灯笼,只怕能买上十倍之多,果然是太子殿下,出手就是阔绰。
那摊主一见,自然是欢喜地将浆糊和纸拿了出去,递到慕容言面前。
慕容言带着那个破了一个洞的风筝,将坏了的那一张纸轻轻撕下来,又重新粘了上去,手上和衣服上,也蹭到了浆糊。
“你瞧瞧你,还真是不小心!”崔曦和连忙一边说,一边从怀中取出手帕,替他轻轻擦着手上和衣服的浆糊。
慕容言没想到,这修补风筝,还有这般的好事,手脚自然比起之前,越发地慢了一些,也笨拙了一些。
崔
曦和又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