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道长瞧着便是慈眉善目的样子,虽生得不算好看,可人瞧着眼睛炯炯有神,只走到老太君面前,还没开口,已经让众人相信了他的身份。
“老太君安好,贫道有礼了!”青阳道长对着老太君行了礼,便走到那青风道长面前,目光迥然地盯着他。
那青风道长一见青阳道长时候,脸色已然不对劲,此时被他瞧了一眼,已经吓得跪在了地上。
“这乃是这青阳观中刚收的小弟子,虽然上了年纪,可入道门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怕是没有资格给宅院定吉凶。不知道怎么会将他请来了?”青阳道长虽然并未责备,可这些话轻轻地说出来,已经让连氏额头冒出了冷汗。
“老太君,是我的错,我也是被这个道长给蒙骗了!”连氏噗通一声,跪在老太君面前,低垂着头,哭着说道。
那青风道长一听,这事儿明明就是你情我愿,怎么现在这责任悉数被推到了自己身上,这连氏还真是不讲道理的人。
“青阳道长,小道其实只是见连夫人被您拒绝,这才上去同她说了几句话,她给了小道一大笔银子,让小道来府中说这些话。”青风道长已经快吓
破了胆子,他不过就是贪了一些银钱,也不算害人,怎么会闹出这般事情?
崔曦和没有开口说责罚连氏的话,反而笑着对青阳道长说道:“道长既然来了,不然就好生瞧瞧这宅院,也好让老太君安心。”
青阳道长点了点头,跟着管家一路去了。
那青阳道长一走,老太君便踢了那连氏一脚,愤愤说道:“你虽然没有被抬为主母,可府中的人,哪个不当你是主母?这些年,若是你自己消停,等我儿从徐州回来,还怕自己的地位不稳当?”
连氏虽然被踢了一脚,胸口吃疼,可自己犯了错,连站起来都不敢,只能跪在地上,和老太君告饶。
“老太君,我也只是被人蒙骗,相信那道长的话,我真的是被他骗了,这会子他为了自己脱罪,还编了这么一个说辞!”连氏哭诉着。
那青风道长如何会坐以待毙,他气冲冲地跑到连氏面前,问到:“可是你自己亲口说,只要我事成,便给我黄金百两?我这里还有你给的定金,十两黄金!”
说罢,青风道长也将自己存钱的银票拿了出来,递到老太君手中:“这次本就小道贪心了,这银钱也还给
老太君,只希望老太君莫要责罚。”
看来这青风道长,还是要脸的,知道崔府若是此时去报官,必然会为了自己府上的名声,将所有的事情,推到自己身上。
此时他若是以退为进,或许还有一条活路。
“这本就是你们府中的腌臜事儿,老太君应当好生管教自己府中的媳妇,若非是她,小道也不会生出贪念来!”青风道长又接着说道。
百两黄金,普通人家看了,如何不眼红,这不过是个刚入门的小道长,凡心尘欲都没断干净,哪里怪的住他?
今儿就是将他送了官,乱棍打死,可府中只要还有心思恶毒的人,就永远都不得安宁。
崔曦和此时趁热打铁地说道:“老太君,饶了这道长吧,毕竟他也不过为了一口饭吃。只是这连氏,应当好生处置才是,曦和虽然不想这般对待她,可连氏妄图将曦和赶出去,还搅扰得府上不安宁,应该严惩。”
老太君听了崔曦和和青风道长的话,心中也有了底儿,瞧着那连氏说道:“你可知道,自己错了?”
连氏一听,连连告饶,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是媳妇错了,是媳妇错了!”
崔曦和
瞧着老太君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想来还是心软,正巧这会子青阳道长也回了这里,便开口说道:“老太君,此事虽然说是崔府内宅之中的事情,但既然今日青阳道长来了,何不问问青阳道长如何处置?”
老太君连连点头,表示认可。
青阳道长走到老太君面前,脸上都挂着笑:“老太君,这府上并没有什么异常。若是非要说个吉凶,那贫道面前的崔三小姐,是崔府的吉星,若是想着崔府兴旺,只需好生对待她即可。”
老太君知道这青阳道长是崔曦和请来的,方才出了假道长一事,心中也警戒了一些。
青阳道长也瞧出了老太君的疑虑,笑着说道:“老太君若是不信,大可回想往昔,是不是所有的不好的事情,只要碰到崔三小姐,似乎都变成了好事儿?”
之前粮草之事,还有国宴一事,老太君慢慢想起来,还有从前崔曦和给自己解毒。
老太君终于信了这青阳道长的话,开口问道:“那敢问道长,这连氏,如何处置稳妥?”
青阳道长盯着那连氏瞧了一番,甚是无奈地说道:“贫道本不愿说这样的话,其实之前这位连夫人来请贫
道的时候,贫道已经看出她是个心术不正的人,所以才不愿前来。这连夫人,是府中最是不安定的因素,若是为了府中安宁,走得远一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