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爷们儿炸了做下酒菜。
听到门口秦氏的话后,墨韵微微一笑,“娘,我可还记得,您之前还生怕他
们偷懒来着。”
秦氏一噎,没再说话了。
可不是嘛?之前他们村子里的老太太老头子们操碎了心,原本已经解散的督导组又再次偷偷成立,每天看似不经意的在各个作坊和地里溜达,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偷奸耍滑。
结果大半年下来,愣是一个也没抓着。
另一头,郑清浅和云氏也起来了,昨儿墨家三姐妹回门,两人都有些乏,原本婆媳两个今儿是打算好好休息一日的,结果听到外面的动静,得,还是干活吧。
人都来了,霍晴那边自然也不好让人空跑一趟,纺织作坊今日便开工了。
其他人见了,也都觉得好像没啥好歇的,他们如今可不富裕,多干活存粮存银子才是正事。
于是,整个福泽山从大年初三开始,便进入了新一轮的大生产运动中。
没有人知道,一件险些颠覆他们的大事即将发生……
大年初八这日,郑清浅和李大山一道下了山,到上脚下时,又汇合了一个班的墨家军,然后才出了山。
她今日要去附近的几个县收银子,带点人保险些。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这几个月时间她一点一点建起来的,以福泽山为中心的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