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钰只杀了当年参入混战的副阁主,对自己甚至看都没看一眼……
鹭冥没话说了,可能他的确不适合做杀手吧。竟然有点共情?
情感,心软是杀手第一大忌!而他鹭冥通通都有。
“不要让我在看到你!”
陆宸钰缓缓抬起眼皮子,“想开了?”
鹭冥黑着一张脸,“不要污染我们阁内的空气!养好伤快点滚!”
“六皇子呢?”陆宸钰突然想到了什么。
鹭冥看着他又恢复以往没心没肺的模样,“给我砍死了。”
“……”
鹭冥那夜看见傅笙和陆宸钰如出一辙的自信,就放过了她。最后失心疯的答应了她的话,未来的冬月国皇帝?
有趣。
他倒要看看,往后的冬月国会是什么面色场景。
……
傅笙得到幽七的解毒丸立马回到皇宫,此次一行耽误了整整两日!看着江年蔻越来越发灰面容,和在一旁熬的满眼红血丝,心灰意冷的江骁。
见到傅笙回来了,江骁立马乱了分寸,“解药拿到了没!”
傅笙点头,立马将药丸塞入江年蔻的口中。江年蔻还算好的,有些神智知道吞咽下去。
江骁见到江年蔻药入喉间,那颗悬挂了多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徐清墨这几日也经常来看江年蔻,特别是近日朝政繁忙,他进宫的次数也多的平繁。
这日忙里偷闲的进宫他来到江年蔻所在的寝宫之内。
四下无人,他就找了个板凳在江年蔻身边坐了下来,看着她逐渐恢复血色的脸,心怦怦跳的动容。昨日听到太医说已经无大碍,不出几日就能醒来,别提他有多高兴了。
“江姑娘,我
听江大哥说你喜欢吃京城的糖串儿!我就偷偷从京城带来了。”
他偷偷从怀里拿出一个被体温捂热,糖丝都黏糊起来的糖葫芦串,还傻呵呵的笑了笑。
“呆子……”
如快夭折的柳枝般虚弱的哑嗓从床上气虚无力的缥缈而出,徐清墨拿糖葫芦的那只手颤的怔住,脑袋僵硬的看向床上的少女。
江年蔻嘴皮发白,从濒死之中侥幸而生的笑意挂在嘴边,看着他手抖得厉害撑着那口气也笑着打趣道:“你要是敢把本小姐的糖葫芦拿掉了,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姑娘……”
明明只与江年蔻相识一日,本应该毫不相关的二人,徐清墨这几日心情焦急难捱,吊着的那颗心宛若飞流直下的恐慌包裹。在这一刻全然崩塌。
在意的人从死亡边缘盘旋而归,让他喉间滑过一抹苦,他的眼睛干涩甚至都不知道朝哪儿看比较好,被紧张与苦涩遏制住的嗓音哽咽,“我,我去叫太医和江大哥。”
转身的刹那,脚步都踉跄了起来。
容芷抚摸着小腹,近日的她总是无缘无故的呕吐以她的经验很快就想到,自己这是有喜了?
她叫来朱福安,自从傅明才出事之后,她一直就让朱太医给二人问诊。他们的秘密也就只有朱福安一个人知道。
朱福安把脉,瞬间大露喜色,“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是喜脉啊!”
这个消息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打在了容芷的头顶。她已经有近半年时间没能与皇上欢爱了——是凌元的!
容芷强忍着欢笑,“还请朱太医帮本宫保密。”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为了避免朱福安多疑,容芷又慌慌开口,“后宫多杂乱,本宫害怕胎位不稳之时就”
话没有说的太隐蔽,足以让朱福安清楚明白,“那老臣就开几幅安胎药供娘娘服用。”
容芷没有说话,示意他退下后,心慌油然而生。她咬牙垂眸,紧攥着小腹上已经有些隆起的那块肉。
几年前有鸢儿的时候,自己还盛世在头,正是得宠的时候,这才免去了皇上的多疑,平安将她生下来。如今她已经落败,却又再次怀孕这个孩子,坚决不能留!
容芷暗暗的想,阴狠如毒蛇的面色从不保留,而且还要加快速度杀了傅笙这个祸害!
可那个施如 嘴巴硬的很,即使用了那么多酷刑也逼不出她的一句话。
朱福安走出容芷的宫殿,长舒一口气。他已经好几日未能见到施如,走遍皇宫也没能有她的踪迹。就当朱福安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在回太医院的路上,碰见了刚刚拿药回来的傅笙。
连忙叫住,“六皇子殿下且慢!”
傅笙对朱福安并不面生,听施如之前说二人是老乡。
“老臣想问您,施如姑姑近来可安好?”
“你不知道?”傅笙有些纳闷,毕竟施如与朱福安身为老相好,施如自然不会对他藏着掖着。更何况,施如现在手握自己身为女儿身的把柄。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容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