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从她胸前起身。
“怎么了宝宝”
男人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做势就要吻上去。
万遇捂住他的嘴,气息有些不稳。
“傅景商,我不会结婚的,和你也不行”
“我知道”
傅景商也不觉得失望,意料之中的事。
“一个男人是配不上我的”
小如愿说得对,像她万遇这种美丽富婆,一个人配不上她。
“没有谁值得我放弃一整片森林”
“你什么意思”
傅景商抱紧她,他越来越不懂她。
“意思就是,你只能做我的情人,长期但不唯一那种”
殷红的嘴唇轻轻点在男人额头上。
傅景商悸动的心突然就冷下来,不唯一,好残忍的话。
“万遇,你还没玩够吗?我一直在等你”
“不是玩,是生活。我的生活就应该是这样”
女人轻抚摸他的脸,白嫩的手指压在男人嘴唇上。
“愿意的话,从今晚开始”
男人狠狠地压上那无情也动人的唇瓣,呼吸急促而沉重,爱与悲愤都融入唇齿交接间。
他不愿意又能怎样,她根本不在意。
缠绵在一起的两人,逐渐转移到浴室。
冬日的浴室好像格外寒冷,浴室里的人只能紧紧抱在一起,亲密无间。
水声潺潺,盖住低沉的喘息、引人遐想的呻吟声。
——
宁如愿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最终她还是没吃醒酒药,箫玄卿趁她睡着让人打了醒酒针。
“唉”
她躺在床上,捂着额头想昨晚的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结果天鹅肉反手给自己一巴掌,这都什么事啊”
[撤回一个箫玄卿不古板]
[哼,不识抬举的东西]
“男人,只是姐事业路上的绊脚石。搞男人不如搞事业”
宁如愿在“开心瓜瓜乐”群里分享了一个大瓜,请他们晚上来盛公馆开趴并录一段视频。
绿泡有条置顶消息,是箫玄卿给她发的。
[箫玄卿]:醒了吗?今天要写春联,都等你呢。
老爷子爱书法,盛公馆里大部分对联都是他写的,手写春联算是盛家的传统。
宁如愿随手回复一个“知道了”,然后取消置顶。
“少爷值得更好的,而不是我这种最好的”
箫玄卿正在楼下写春联,听到宁如愿说他不识抬举,握着毛笔的手一抖,又写毁了一副对联。
宁如愿昨晚给他封了个狼贵妃,后面又说他性子太倔,把他贬去寺庙。她说着皇朝发家史,觉得他很有才华,又给他封了个摄政王。
这一晚,他的身份变幻了很多次,将军、敌国质子、九千岁,唯一不变的是,最后皇上都要封他当皇后。
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她碰酒!
这种话,跟他说说还行,让别人听见了怎么办。
“玄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盛阳在一边看了半天,这孩子下午心神不宁的,写坏了好几副对联。
“你和愿愿昨天没吵架吧”
他让赵福去送戒尺,是怕愿愿气极了扇他。
“没有”
箫玄卿又拿过一条新的红纸。
盛阳指着他脸上的红印子。
“那你脸上的巴掌印怎么来的”
提到这个,箫玄卿又想到昨晚的事,脸上的印子开始发烫。
“摔的,脸着地”
“哼”
盛阳冷哼一声,这孩子醒过来之后,变化很大。他以前可不会一本正经地说这种瞎话。
还摔的,明明是被打的。行呗,给他留点面子。
“爷爷,我作证,他摔的”
宁如愿还未走近就听见箫玄卿瞎说。
“摔出的五指印”
“盛爷爷,其实是如愿打的”
箫玄卿见她明着拆穿自己,也不客气。
[你如今不得了,瞎话张口就来]
“好好好,又成我打的了是吧”
“来来来,给你整对称”
宁如愿撸起袖子,冲到他身边。
男人微微弯腰,低头,就差把脸凑到她手上。她毫不费劲地捏住他的脸,呼吸轻轻扑在她手腕上,很痒。
他脸上的印子很红,可见当时用了多大力气。
[好狠一男的,这么美的脸蛋都下得去手。不像我,每次做了坏事看着镜子里的镁铝,当然是狠狠原谅她]
[有一说一,如果把他弄哭,绝对很带感]
箫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