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五灵子的味道。”
顾冷清心里猛地一咯噔，古曼罗是一种植物，本身便含有异香，而且此物是无毒的。
沈青栾眸光一片赞赏之色，“没错，就是五灵子，次药多半通力气脉，女子月闭所用。”
“照理说，这药不但无毒，而且可用于治病，除非……”
“除非，父亲接触过人参。”顾冷清接过话茬，随即想到了什么。
沈青栾拍手，“没错，五灵脂忌人参，尤其是顾相爷这种年纪，多了会气脉上涌，造成中毒的迹象。”
顾大夫人一听，叫了起来，“老爷平时就有喝人参茶的习惯，今日
一早，我便给他炖了一盅人参汤，怕他太劳累了，补补气血，可，可我没让他吃什么五灵脂啊。”
“不用吃，在他身上。”
沈青栾凑近，在他身上闻了闻，最后锁定了腰间所戴着的一个荷包，他把荷包闻了闻，那股味道十分浓郁。
难怪会中毒了。
这五灵脂时时刻刻都带在身上，本来不一起食用是不会有事，可日夜佩戴，摄入过多不中毒才有假。
顾冷清看他的神色，已经确认这里头装的就是五灵脂。
她上前拿过来，找来一把匕首，随即将香囊割开，里头的药粉混合着花粉随即弥漫出一股浓郁的味道来。
那味道，颇有点刺鼻。
“不可能啊，这荷包里的桂花还是我亲手放进去缝制给老爷的，哪有什么五灵脂，不会的啊。”
顾大夫人是越来越觉得诡异了。
顾冷清一下子被点醒，“娘，你说你放在里面的是桂花？”
“对啊，就是桂花，是我亲手做的，不会有错。”顾大夫人再次确认，她是怕老爷平时太累，所以给他缝制个香包，累了闻着还能提提神。
顾冷清面色瞬间沉下，“这里头的花粉不是桂花，而是月季，显然，这荷包被人掉包了，是有人刻意杀害父亲。”
众人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