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尉迟墨,“太子,哀家就问你一句,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孙儿绝无半句谎言。”尉迟墨一身凛冽,傲骨凛凛,丝毫没有半点心虚,有的只有厌恶和反感。
他这个母亲,还真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给他添堵啊。
“太子这么说,岂不是说我自毁清白污蔑你……”方毓秀嘤嘤作泣,眼泪糊在娇美的面容上,更显
得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方小姐岂是自毁清白,方小姐是轻薄太子,且试图污蔑太子啊。污蔑皇室,这可是重罪。”顾冷清终于开口,一开口就直击要害。
曹氏登时叫嚣起来,“太子妃岂能胡说八道呢,秀儿明明受了委屈,怎在太子妃的嘴里就成了轻薄太子?”
“哦,我知道了,太子妃先前就不许太子纳侧妃,如此看来,是太子妃担心太子要负责,纳了秀儿吧,难怪之前人人都说太子妃是个妒妇,果真是如此啊。”
曹氏刻薄地讽刺着,对顾冷清丝毫不客气。
顾冷清不怒反笑,“本宫真的很奇怪,昨夜那么晚了,方小姐怎么会出现在京兆府呢,而且,这大晚上的不安于室,若说没有动机,也没人相信吧?”
“你……”曹氏怔住,一时语塞。
方毓秀可怜兮兮地说道,“昨日做了点糕点,想起之前贵妃娘娘说太子喜欢吃桂花糕,又得知太子在京兆府处理公务,便想着给太子送去糕点,不曾想……”
一说到这,方毓秀又哽咽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可能是太子一时冲动,才会对小女子动手吧,小女子心知高攀不上太子,姑母,不如还是算了吧,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