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的能量在他体内流转,变成一道清厉的目光,落在鸟族族长身上。
就像这样!白鸟,将之前所有积压的情绪,还有对这一切不公的待遇,都在这一刻——
粉碎吧!
骤然,白鸟握紧了拳头,朝着鸟族族长奔去……
本以为胜券在握,谁知白鸟一击,对面的人立马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全场哗然,但似乎没有人赞同白鸟,不少人上前搀扶鸟族族长,不少议论的声音指责着白鸟。
他还是无法改变。
白鸟有些颓然,只是站在那里,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助和孤立无援,所有人都站在他的对立面。
突然,台下响起了掌声,一道清脆有力的声音出现:“从今天起,白鸟就是鸟族族长,之前这个不中用的老家伙是时候该清理出去了。”
众人有些疑惑,看着声音的来源有些气愤。
“狮子?霞谷的人?”
“就是他,上一次带着雨妈来这里闹事,这才过几天,又来了。”
“多管闲事。”
狮子自然是对这些声音不在意,他又不是雨林的人,凭什么要听他们的话,他只在意雨妈的感受。
如今有人要威胁雨妈,狮子付出一切代价也要让那个人受到惩罚。
狮子毫不犹豫地飞向神殿中心,站在白鸟的身边,朝着众人道:“大家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看着,总不能反悔吧。”
白鸟看着狮子,突然明白了刚才体内的能量来源,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
白枭的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他看不清任何人的模样,只当这是一场梦,梦醒了就结束了。
醒来之后的每一天,白枭都会忘记梦里面的内容。他只知道有个人和他约定,哥哥要当音乐家,白枭要成为表演家。
哥哥是谁?好像不重要。
似乎有人刻意压制住白枭的想法。
但是当白鸟第一次出现在白枭面前的时候,他的目光好像一直在白鸟身上。
白枭不知道为什么白鸟总是跟着他,又会叫他白企。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好像对白鸟产生了不一样的情绪,不同于亲情,是另一种情感。
每当再次进入那个梦境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是模糊的,只有白鸟,永远站在发光的地方,永远清晰。
也好。
白枭这么说服自己,即使白鸟离开很久,白枭也会梦到他。
白鸟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那就让所有的记忆和情感都封存在永无止境的梦境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所有的痛苦和不安由他来承担好了。
白鸟能够清醒,就是白枭唯一的愿望。
他只要站在白鸟身后,看一眼他的背影,即使无法靠近也没关系。
白枭每次看到脑海里这些不属于他的记忆,即使知道了下一秒和最后的结局,他依旧还会想要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他不认识的人,他从来不会说的话,此刻,在他的脑海里,成为了他的记忆。
白枭闭着眼睛眉头微皱,似乎还在与梦中的这场记忆搏斗。
白鸟把所有的能量全都给了白企,自己便没了还手的能力,一行人很快将他绑了起来。
“白鸟私通外族,袭击雨妈,如今又抵抗不从,不知雨林长老如何定夺此事?”鸟族族长俨然一副得意的模样,看着白鸟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虽说雨林长老不喜欢白鸟,但是他也不愿过多插手鸟族内部的事情。
雨林长老叹了一口气:“白鸟,你这叫我如何是好?”
刚才因为追击白企受伤的鸟群已经回来,白鸟看着他们身上被火焰灼烧的伤疤,心底竟生出一丝不适。
白鸟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我和雨妈无冤无仇,为何要袭击她?倒是族长,你好像有点过于关心我私人的事情了。”
即使处于弱势,白鸟依旧没有半点退步,他要撑住,撑到白企带人回来,或者白企彻底逃出这个危险的地方。
“你少血口喷人!”鸟族族长有些气急败坏。
“一直反对雨妈成为雨林守护者的是你,不是我,谁有矛盾谁自己清楚。”即使白鸟知道自己没有胜算,但还是决定殊死一搏。
“你……”
鸟族族长说着就要冲上去,被雨林长老拦下了:“够了,都别吵了。”
虽然鸟族族长不想听雨林长老的话,但终究身份在这里,这般不服从有失礼仪。
“白鸟,雨妈被袭击那天,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自己的房间,教白企认字。”
“一直在房间吗?”
“不是。”白鸟如实回答。
“出门做什么了?”
“鸟族族长派来监视我的人走了,我去问书虫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