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女巫要什么,转手就把手里的蜡烛交给女巫。
女巫摇头,忙摆手:“不是这个。”
巫师垂眸,冷淡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寒冷,脚下步子没停,似乎急着赶回房间:“那是什么?”
女巫一副很夸张的表情,手里不停比划着:“就是你房间那个小家伙,我今天早上听见他在哭。”
巫师不但没有很惊讶,反而很欣慰,一种莫名其妙产生的优越感,凌驾在他们之间。
巫师甚至很期待把正太弄哭,看着他泪眼汪汪求饶的样子,很可爱。
巫师嘴角淡起一抹笑,眉眼在帽子的遮盖下也掩不住笑意,他缓缓吐出三个字:“我知道。”
要是说巫师能够同情一下或者是关心一下,女巫都不会觉得眼前的巫师让人反感,甚至是惨无人道。
真是应了南瓜头那句话,巫师真是没人性,那么可爱的小家伙哭了,巫师都不会心疼一下子的。
女巫翻了个白眼,夺过巫师手里的蜡烛,漫不经心开始数起了蜡烛:“我不管你怎么样,小家伙不能饿着,南瓜头那里有一些吃的东西,你带进去给他吃。”
女巫说完,回了自己的房间,仿佛已经对正太的事情漠不关心。
巫师表面上并没有情绪变化,他们吃饭的餐桌上摆放着女巫口中所说的食物——南瓜派。
巫师不喜欢吃这些东西,正太的确很久没吃过东西。比起刚见到的正太,现在确实瘦了许多。
巫师装作不经意拿起桌上的南瓜派,顺手将它放在餐布里包好。
南瓜派还冒着热气,巫师手指冰凉,南瓜派在他手中变得凉了下去。
巫师单手开锁,屋内依旧是寂静,他的脚步声清晰可见,一声声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巫师脸上难掩的笑意,脱了帽子,关门。
床上没人,被子散乱着,半截被子已经拖在地上。
巫师的目光在房内搜索一圈,终于在身后的角落里发觉了正太,他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他,准确来说,眼神里藏着凶光。
“你的。”巫师把南瓜派摆在桌上,示意正太过来。
正太没有反应,依旧以那种眼神盯着巫师,算不上是蜷缩的姿态,却是很奇怪的姿势。
巫师蹲下身,强迫正太抬起脸:“他们和你说什么了?”
正太的眸子里渗着血丝,眼里通红,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
正太红了眼,整张脸涨得通红,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巫师,朝他吼道:“你为什么要骗我!巫、师。”
正太咬牙切齿说出巫师的名字,巫师猝不及防被正太推倒在地上,帽子从手中跌落,滚到了正太手边。
巫师没说话,俨然收起了刚才的笑意,眼神里满是嘲讽,对自己的嘲讽。
以为欺骗就能换来爱,果然自欺欺人永远不是好办法。
“可笑吗?”正太咬破了嘴唇,甜腥味在嘴角漫开,开出一朵漂亮的花。
正太抬手,手上的拳头快要重重砸在巫师身上,巫师缓缓闭上了眼,似乎很是享受这股突如其来的风。
剧组成员又回到了安顿的场所,此次雪崩大多是因为搭建居住地时不牢固所导致。
本以为只在这待上几天便走了,却没想到被平菇挽留又突遇大雪。
白枭没等来白鸟和平菇,未免有些担忧,眼神四处张望,在住宿地找了半天也不见两人踪迹。
狮子也对平菇的习性见怪不怪,倚靠着门安慰慌忙的白枭:“他们估计是走了。”
白枭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想起平菇挡在他们面前的身影,挠了挠脑袋:“没事就好,我看平菇大人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狮子帮忙顺手抬起倒在地上的木棍,不经意地问道:“你不知道白鸟的疗伤能力?”
“不知道。”白枭摇头,身后的马尾在空中晃荡,身影像极了白企,让狮子有些恍惚。
狮子穷追不舍,抬眸望着白枭,又开口问道:“你去过雨林吗?”
“雨、林……”好熟悉的名字,那里似乎有很多回忆,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白枭眯起眼睛,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望无际的湖水,欢乐的笑声,他和一个和他很像的人在水里嬉戏,还有,湖水的冰凉倾入身体,让他无法呼吸……
白枭脸上青筋暴起,胸口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闷压迫,让他无法呼吸,眼前的景象模糊,他想抓住那双手,却无力地松开。
哥哥!
“白枭,白枭……”狮子唤了几声,白枭这才反应过来。
那些场景那么真切,就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却找不到记忆的缺口。
“嗯。”白枭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只是一会儿,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狮子凝神,拍了拍白枭的肩膀:“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