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哥哥怎么可能谋反,不会的,不会的,我苗疆十三部落对陛下是忠诚的,陛下一定是受到奸人挑拨,奶娘,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纥奚桑月哭着说道。
“娘娘,您先不要着急,你这还怀着孩子呢,这样哭,对胎儿不好,陛下英明神武,一定会还我苗疆公道的,你怀的是他的孩子,他就算是再无情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奶娘安慰道。
纥奚桑月垂眸看着自己的肚子,喃喃地说道:“你说的对,虎毒不食子,这是阿渊的第一个孩子,他一定不会不管我们的!”
纥奚桑月目光呆滞地看着漆黑的牢笼,整整坐了一宿。
第二天中午,花行渊终于来到天牢,纥奚桑月惊喜地扑了过去,却被花行渊的侍卫给挡了回来。
纥奚桑月大喊道:“谁敢拦我,我肚子里的可是陛下的骨肉。”
侍卫微微一犹豫,便被她钻了空子吗,掠过侍卫,扑倒在花行渊的脚边,死死地抓住花行渊的袍角喊道:“阿渊,你终于来看我和孩子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抛弃我们的,阿渊,你要相信我哥哥是绝对不会谋反的,他对你忠心耿耿,怎
么可能背叛你!”
“永安确实不敢背叛我!”花行渊眼神幽凉地俯身看向她。
纥奚桑月脸上一喜,她就知道,他和哥哥是有着深厚的情谊的,怎么可能让她哥哥蒙受不白之冤。
可是就在她窃喜的时候,花行渊却嫌弃地一把抽回的自己的衣角,“可惜永安有你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妹妹,你便是永安的劫,你便是整个苗疆的祸!”
纥奚桑月嘴角的笑容猛然一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行渊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一片,“纥奚桑月,你不该算计我,你以为你用了卑鄙的手段爬上了我的床,我就会爱上你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而已!”
“阿渊,你听我说,我知道错了,可是我实在太爱你了,我也是没办法。我只是想跟你在一次而已,……”
花行渊突然冷笑一声,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的爱还真让人恶心。”
纥奚桑月哭声一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个她心中的如神祇一样的男人,她的夫君,居然说她的爱恶心!多么讽刺!亏她爱惨了他,为了他机关算计,失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换来的却是他的百般
嫌弃,她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你如此对我,怕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吧?”
若是为了这件事,当时他大可不必娶她,能让他如此恼怒的只有花慕曦。
花行渊冷冷地看着她,眼神蚀骨般沁凉,“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她!”
若不是他派人监视纥奚桑月,偷听到了她与曦儿的对话,打死他都不敢相信纥奚桑月居然如此胆大,敢出卖他的曦儿。
一想到曦儿曾经因为这个女人,被人折磨的痛不欲生,他就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纥奚桑月突然低低地笑了,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抠进手心里,“你果然是为了她,果然,我就不该相信她!对,就是我干的,怎么啦?我才是你的女人,她不是!”
“住嘴!”花行渊一巴掌将她的整张脸给扇的通红,迅速肿了起来。
“纥奚桑月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曦儿对你那么好,你居然下的了手,你这个毒妇!朕真是后悔娶了你,朕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来人啊……”
花行渊一声令下,立刻有个穿着太监服饰的人端上一碗汤药。
“这是什么?”纥奚桑月恐惧地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她隐隐约约闻
到了藏红花的味道。
“你想干什么?”纥奚桑月捂着肚子,向后挪去,哭着摇头,“阿渊,阿渊,不要啊,这是我们的孩子,是你的骨肉啊,虎毒不食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花行渊冷冷地看着她,“如今你知道怕了,你当初对付曦儿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手下留情。”
“阿渊!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们的孩子吧,求你了,求你了!”
纥奚桑月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不住地磕着头。
一直跪在角落里的奶娘赶紧将她护在身后,布满褶皱的眼睛老泪纵横,“求陛下开恩!老奴求陛下开恩!求陛下放过娘娘,求陛下放过小皇子!”
花行渊丝毫不为所动,对着身后的侍卫冷冷喝道:“看什么,还不动手!”
侍卫浑身一僵,“是!”
他们赶紧将碍事的老嬷嬷拖走。
“娘娘……娘娘……,陛下开恩啊!孩子是无辜的!”
“嬷嬷,嬷嬷!”纥奚桑月疯了一般拉着奶娘的衣服,死都不肯撒手。
“杀了!”花行渊突然冷冷地挥了挥手。
纥奚桑月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溅了一身血,她浑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