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日暮西斜。
“这都是老奴给陛下准备的,陛下小的时候最喜欢老奴亲手做的糕点了,陛下尝尝。”
吃过晚饭,老陈亲自端来了糕点。
“你们都下去吧,朕好久没有见到老陈了,朕要与他叙叙旧,你们不必在此侍候了。”坤帝说道。
所有太监宫女鱼贯而退。
“唉!老陈啊!”坤帝缓缓地叹了口气。
“陛下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老陈跟随坤帝多年,一眼就看出他的表情有异,这次坤帝前来此处,居然都没带着他的干儿子赵廉,他便心知必然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朕如今知心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坤帝微微叹了口气。
将这一年多宫中的变故讲给老陈。
老陈听完沉默良久。
“陛下啊,生在皇家,就不要期盼那些虚无的亲情了,雪后死的那么惨,太子殿下不可能对您心中一点怨恨都没有,纵然太子手段狠辣了些,但是上位的皇子若是没有些手段,怎么可能服众呢,陛下也莫要太过难过。”
“朕计较的也不是这些,可是朕毕竟还没老,朕还不至于现在就退位让贤,朕不甘心,所以朕今晚叫你前来,就
是让你派人将这两封信送出去,朕也不想与他撕破脸面,将来这位置还是要给他的,但是绝对不是现在。”
坤帝将信交给了老陈。
坤云殿。
“哇,哥,这里好气派啊,看看这个柱子雕了好大一个金龙啊!这大殿真是太美了,到处都是金灿灿的,还有你这宝座,就是传说的龙椅吗,真的是金子做的呢,发财了,发财了。”
花栖兴奋地摸着龙椅上扶手上的龙头。
“想不想坐上感受一下?”花行渊笑着问道。
“啊?”花栖讪讪一笑,连忙摆了摆手,“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花行渊突然将花栖抱了起来,放到了龙椅之上。
“啊!不行,不行!我要下去,被别人看到,就坏了。”
花行渊将花栖按在龙椅之上。
“没有别人,这里都是咱们的人,我的曦儿想坐哪里,就做哪里!”花行渊笑容温暖地看着他。
“哈哈!”花栖嘿嘿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落,她清了清嗓子,坐直身子,目视前方,表情故作威严,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花栖那一本正经的表情可把花行渊给逗坏了,揉了揉
她的小脑嗲,“傻丫头,那句是太监喊的。”
“啊?是吗?”花栖脸色大囧,撇撇嘴,“我还以为是皇帝喊的呢!”
“你这个傻丫头,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花行渊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脸。
“嘿嘿!”花栖笑容傻里傻气的,“哥,你现在是后宫的老大了,我是不是住在哪里都行。”
“那是自然,我的曦儿从今以后就是这里的主人,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就算你喜欢凤宫也没问题。”花行渊深情地看着她。
“那怎么能行,那是将来的皇后住的地方,我怎么可以住那。”花栖笑道。
“怎么就不行,我们曦儿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你想住哪里都行。”花行渊突然脸颊微红,看着花栖的目光莫名有点炙热,“曦儿,其实我一直有句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哥,你说吧!”花栖眼神纯真地看着花行渊。
“我……”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就在此时,陆昭突然走了进来。
“什么事?”花行渊脸色不悦地看向他。
陆昭看着坐在龙椅上的花栖,微微一愣,随即连忙垂下眼帘。
“太子,这是避暑山庄暗卫截获的
信件。”
花行渊冷冷挑眉,“果然,他还是没有完全信任本宫,呈上来。”
花行渊也不避讳花栖当着他的面将信拆开。
“他这是要让苏王,召集亲信,秘密重返朝野,想的到美!”花行渊冷冷地说道。
“哥哥,需要帮忙吗?”花栖问道。
“不用!”花行渊看向花栖的目光立刻变得温柔,“区区一个苏王,你哥哥还是能对付的。”
一想到曾经对付秦家,她的曦儿还受了伤,他就心疼自责,他怎么忍心在让她冒一点风险。
“哦!”花栖有些失望地扁扁嘴,突然觉得自己没有用武之地了,有点失落。
“那哥哥,能不能只是卸了苏王的兵权,饶他们一家的性命?”花栖突然说道。
“曦儿与苏家?”花行渊有些诧异地问道。
“经常与苏妍在一起,多少有点感情,哥哥若是太为难,就算了。”
“没事,就按曦儿说的办!”
陆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