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远眼神微暗,喉结滚动,正欲回应,却见江映月眼中闪过一丝顽皮,随即挣脱,“夜深了,将军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江映月欲拒还迎,秦怀远一把揽过江映月,“可由不得你!”
二人暧昧的声音透过营帐传出去,巡逻的士兵忍不住骂道,“这秦将军是来这享清福来了!”说罢重重的跺了跺脚,可帐内的声音仍然不减。
一个时辰后,江映月倚在秦怀远怀里,察觉到他的兴致不高,摩挲着他的下巴上的胡茬温柔的问道,“怀远哥哥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可与映月讲讲,我虽是妇道人家,不懂战事,但愿意聆听哥哥的烦心事。”
秦怀远在江映月头上蹭了蹭,“没什么,今日商议对战决策,那云如海否决了我的建议罢了。”
江映月突然趴起来,望着秦怀远气愤道,“半月前你与婉如姐姐和离,元帅该不会是公报私仇吧!哥哥你上次大胜南梁国,你提的建议怎么说也是很有用的啊!元帅他怎么能这样!”江映月气的握紧了粉拳,轻轻在秦怀远身上砸了一下。
秦怀远佯装吃痛,趁江映月发愣时将她压在身下,“没事,像我这种有才华的人到哪都不会被淹没的!终有一天,云如海那老家伙会被我踩在脚下!”
营帐内再次传出暧昧的声音。
巡逻的士兵堵着耳朵从秦怀远的营帐前经过,“烦死了,一天天的不让人安宁!生怕别人不知道就你有媳妇儿!”
云婉如带着茵茵进了一个简陋的营帐营帐,便简单洗漱了一下,躺在用粗布铺的床上,哄着茵茵睡着了便闪身进了空间。
上次制成了不少伤药,都被云婉如保存起来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以备不时之需,只是炼丹之法云婉如并未掌握,只能干看着丹炉,令云婉如很是苦恼。
这次,云婉如一进来便直奔二楼,打算多制作一些伤药,像往常一样拔了一些需要的药草来到药房里。
云婉如正埋首于制药的忙碌中,云婉如刚拿起一株药草,不甚把自己的手划破了,药草的叶子上长着锋利的锯齿,此刻叶片已经被云婉如的血染红,云婉如无奈,这株药草是没法用了,便打算放到一边,试试新制成的止血散怎么样。
不料云婉如却被地上的一根木棍绊倒,云婉如手中的药草直接飞了出去,落到了……丹炉中!
丹炉不知何时打开了,药草落进去之后便合上了!只见炉内火焰跳跃,竟自行调整至最佳火候,云婉如看的目瞪口呆,忘了伤口的疼痛。
过了许久,丹炉内的火焰越来越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云婉如有些纳闷,便来到丹炉跟前查看,刚凑上去,只听“嘭”的一声!
丹炉炸了!!
如果此时有人能看见云婉如定认不出这是谁!云婉如发丝凌乱,雪白的脸颊变得黢黑,云婉如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炼成了!
云婉如摊开双手,只见一颗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荧光的丹药躺在云婉如手中。
云婉如眸中闪过惊喜之色,丹药!炼成了!
炼成这一颗丹药之后,丹炉便自己关闭上,任凭云婉如怎么都打不开。
云婉如看着手中这颗丹药有些愁容,这一枚丹药意外炼成,云婉如并不知道这丹药的作用,便决定先收起来,想办法实验一下。
“止血散、玉骨生肌膏、止疼药……”应该都差不多够用了!”云婉如数了数制作的药,感觉差不多了便走出小屋,来到小河旁,只见河水中一个全身黢黑的小人在冲着河水傻笑,云婉如摇了摇头迅速洗了把脸,回到小屋换了身衣服便退出空间。
自从云婉如发现空间能放东西,便把衣服食物药品等都放到了里面,包袱只是起个掩护作用。
云婉如轻手轻脚地回到营帐,月光透过简陋的窗棂,洒下一片银辉,给这简陋的空间添了几分柔和。她缓缓走到茵茵身旁,小女孩的呼吸均匀而宁静,小脸蛋上挂着甜美的微笑,似乎梦中也有美好的事物。
她轻手轻脚地脱下外衣,生怕惊扰了茵茵的美梦,然后小心翼翼地躺在茵茵身旁,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不发出一点声响。
云清弦回到帐中,便打算简单洗漱一下就休息,刚脱下外袍,只见一记掌风朝自己而来,云清弦一边慢条斯理的躲开一边穿上了外袍,与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缠斗在一起,片刻之间,二人已经过了数十招。
二人似乎很有默契,招招快速凌厉,却招招点到而止,都不想伤到对方。
“萧景行,不行了,我认输!”云清弦疲惫不堪,率先败下阵来。
那黑衣男子正是战王萧景行,萧景行收回马上要打到云清弦的拳头,调侃道,“清弦兄不在家‘清闲’,怎么跑到这战场上来了!”
除了皇上太后敢直呼萧景行全名,也就只有云清弦一人了,其他人对这位战功赫赫的王爷无一不尊称一句“战王”!
云清弦白了萧景行一眼,“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