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远带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出征,还是前古未闻,大军中未免有些流言。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一些趣事。
“这秦将军可真是肆意啊,竟把女子带进大军中,二人明晃晃的共乘一匹马,真是不忍直视啊!”
“你懂什么,那是夫妻情趣!”
“啧啧啧,这次的主帅是英国公,听说秦小将军为了娶这个女子和英国公的女儿和离了,你说英国公会不会给秦小将军下绊子啊!”
“下绊子也是他活该,我一大老爷们也看不惯他这小白脸的作风,哼!真是有辱我们北齐的颜面!”
“你莫不是羡慕人家秦小将军了!听说你至今还未娶亲啊!”
“你懂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
“听说这次战王也来了,我们这次的胜算一定很大!”
“战王,他怎么来了一军哪能有两个元帅?”
“这你就不懂了吧,战王这次是主动要求来的,自愿作为副帅来协助英国公!”
越往南走,路越难行,士兵都是经历过雨打风吹的,自然不会叫苦嫌累。
只是苦了江映月,一介女子跟着大军随行,且来的匆忙什么都没有准备,在马上坐了两天,江映月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颠出来了。
秦怀远看着江映月一脸不适,不由得心疼的搂紧面前娇滴滴的美人,“映月,你受苦了。”
“只要能跟着怀远哥哥,映月不怕苦!”
一旁的另一位将军看到,不屑的哼了一声,夹了一下马肚,快速离去,想要离他们两个人远点,属实被恶心到了。
前面不远处,战王一袭黑衣,身着一身金色铠甲,手持一把银色长枪,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深邃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不怒自威,身后跟着一队精锐的士兵,气势如虹。
突然,他的目光扫向秦怀远和江映月,微微蹙眉,随即收回视线,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江映月却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偷偷抬头看向那位传说中的战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是敬畏,还是……期待?
只见战王对旁边的亲卫说了什么,又淡淡撇了二人一眼,便扭过头去。
在江映月看来,“战王……,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江映月脸色微红,低下头去小心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准备了一个娇媚的笑容望向战王,却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
战王的亲卫来到英国公马前,不知说了什么,只见英国公大手一挥,允了!
江映月期待的目光转向战王的亲卫,只见他朝自己这边而来。
江映月以为是战王关心自己,忙柔柔弱弱开口道,“多谢王爷关……”
一句话没说完,却听见,“秦小将军,王爷有令,战事紧迫,我们必须加快步伐,请您快些吧!”
江映月一愣,小心望了秦怀远一眼,便不再说话。
秦怀远神色有些不自然,“多谢王爷提醒。”随即看了江映月一眼,便轻喝一声,马儿飞驰起来。
江映月此刻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颠散架了,秦怀远似是有些生气,驾马的动作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
江映月叫苦不迭,自己上次跟随秦怀远回京,坐的是马车,一路上慢慢悠悠的,现在过的这是什么苦日子啊!
但一想到在京城里会更惨,这点皮肉之苦又算什么!江映月强打起精神,忍着数日没有沐浴,没有休息的不适感咬牙坚持下去。
大军浩浩荡荡的赶往战场,云婉如与云清弦也争分夺秒,日夜未眠,期间还迷路了好几次,幸好云婉如有灵泉水,纵使几日未曾休息,云婉如与云清弦喝了灵泉水之后便精神焕发,疲惫感一扫而空。
“妹妹的水好似与我的不一样,我现在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云清弦喝了几口云婉如递来的水,感慨道。
“哪有什么不一样,我就是随便从家里灌了几水囊而已,这才几日,大哥便想家了吗?”云婉如打趣道。
“真的吗,我怎么不信呢?”云清弦喝了几口自己从家里带的水,不对啊,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味!
云清弦还想追问,云婉如已经走远了,云清弦只好收起疑惑追了上去。
将军府
王氏这次真的病了,自从秦怀远走后,江映月跟着去了,又把这一大堆烂摊子扔了回来,王氏当场被气晕了,醒来之后便病的不能下床。
如今将军府老夫人也病重,王氏也病重,秦怀远与江映月走了,秦怀景在宫中忙着争宠顾不上将军府,偌大的一个将军府如同一片从树上落下来的枯叶一样躺在地上。
一些下人看出来将军府快要不行了,卷了些金银财宝便跑路了,只剩下一小部分自小在将军府长大的老人和一部分认为秦怀远会再次会将军府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