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大事。但现在呢?皇上身边的大总管死了,也就这样黑不提白不提地卷了一领席子,将人拖走了。然后呢?这个位置多少人艳羡想争夺,那些暗战必然是存在的,只是我们还没有看到罢了。若是张总管在,或许咱们还能知道一二吧。”
“算算路程,张总管和大喜曹统他们应该走了一半不到。”秦朝歌掰了掰指头,“现在没有消息。”
“没消息反而是好消息。”羊献容终于也觉得头晕眼花了,但她也笑了出来,“反正就这样吧,我们不好受,他们也不见得有多舒服。这么多人想争夺江山,其实都没有任何意义。怎么就不能找个地方,安安静静活下去呢,非要争斗。”
“因为贪念。”许鹤年忽然抬起了头,满脸通红,酒气极盛,“都以为自己很强大,其实什么都不是。师父说过:‘欲刚必以柔守之,欲强必以弱保之。’天下之事,以柔克刚方能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