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慧珠拉住了这个少年背包,冷笑着问他:“你带着姐姐的胭脂水粉,想要去哪里?”
那少年怎是慧珠的对手,都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她掐住了颈项,呼吸困难。
听到动静的羊献康跑了过来,看到慧珠这般模样,直愣愣地问道:“那上了花轿的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慧珠真是直率,“反正我没上去。”
“那贺久年和袁蹇硕会不会有危险?”羊献康又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大约不会有事情吧,一般死的都是新妇,抬轿子的都没事。”慧珠单手将被单包袱皮里的所有物品全都抖落,然后将这个少年捆了个结结实实,对他说道:“你做了什么?全都说出来。否则,我不止是要了你的命,还会要了你全家的命。”
少年哆哆嗦嗦,羊献康也哆哆嗦嗦,他可没想到慧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