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成了聋子瞎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吴昕对姚芊树这种抽风的性格已经很习惯了,淡定地喝着酒。
姚芊树瞥了一眼,撅嘴道:“喂喂喂,你怎么就没有一
点反应?”
“你难道不想说了么?”吴昕反问道。
姚芊树肩垮了下去,“哎,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吴昕听了不解,单边眉毛往上一挑,“什么意思?”
姚芊树拿起筷子照着鱼肚子夹去,“没什么,吃菜。”
吴昕深深地看了姚芊树一眼,“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些言语无味?”
“啊,是吗?”姚芊树抬眼看了吴昕一眼。
吴昕认真地点点头,“恩,看来凤凰说的是真的。”
“凤凰?她说我什么?”姚芊树很好奇。
吴昕用筷子虚空点了一下姚芊树的额头,“她说你自打嫁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没有以前那么恣意快活了,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的样子。”
姚芊树听了不服气,“我哪有?”
吴昕认真的看着姚芊树,点点头,“我本来也不信的,可是今天一见之下,觉得凤凰并没有说谎。”
姚芊树气呼呼地,“你别听凤凰乱说,她知道什么?”
吴昕凤眼一眯,“芊树,你似乎忘了,百花楼是做什么的了。”
姚芊树听了,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我自然知道,是,我这现在是没有以前自在,可是人总要长大的嘛,我哪里还能像以前那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