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连忙解释,“我这是为了你们,反正全京城的人,就没有不知道我什么样的。”
因为心底的秘密,似乎只有这样强调,他才能相信自己对姚芊树是不感兴趣的。
姚芊树摇摇头,“还是不妥。”
凌崇秀听了急了,差点就要说刚才在斐王府中的时候,斐王可没有说什么不妥。
凌重紫走上前去,拍了一下凌崇秀的肩膀,“这件事情浏王既然已经打算不管了,就不要再搅浑水了,免得到时候……”
回过头去
看了凌崇密一眼,接着道:“脱不了身。”
凌崇秀张了张嘴,却把到了口边的话咽下去,轻轻地叹息一声。
凌崇密见众人都向自己看来,只觉得无所遁形,内心觉得委屈,可是,却对谁都不能倾诉。
姚芊树走上前去,倾身拍了拍凌崇密的肩膀,“姐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也认为爱情至上,其实,那都是鬼扯,一个人可以为爱情抛弃自己的国家,自己的父母,他首先就不配为人。”
姚芊树看凌崇密一张脸憋的如同紫茄子,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哎,都是叫那个什么大造谣的电视剧给闹的,她也偏激了。
“当然,我不是说你,你只所以觉得爱情很重要,是因为不用再家国之间择决,好好休息吧,养足精神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吧。”
不容乐观。
站直身子,姚芊树走到凌重紫的身边,心里嫌弃,表面上还要装作毕恭毕敬的把手里的宝剑递给他,“你先帮我拿一会。”
凌重紫接过,征询着姚芊树的意见,“我们去见见徽娘吧。”
姚芊树点点头,所谓的见见徽娘,其实是把徽娘带走。
凌崇密看了看众人,没有一个人理他,他不由得颓废的躺倒,呆呆地看着床顶的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