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蹲身子,一声不响的把姚芊树背在身上。
姚芊树一面在他背上哼哼唧唧的,一面偷偷打量着他的神色,他到底什么意思?
常舫感觉到姚芊树的目光,一边喘着出气,一边艰涩的解释道:“这里方圆百里没有人家,你在这里久了,身上的血腥味会吸引来野兽的。”
“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姚芊树哽咽着……
常舫不好意思的解释,“我不知道你嫁人了,还有孩子,要不然,我不会劫持你的,可是,我虽然轻功好了一点,可是,也不是很颠簸的,你的孩子怎么就出事了呢。”
这人还没有坏到家嘛,姚芊树暗自点点头,嘴里却在控诉,“你还说,我这么个娇滴滴的人,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被你这么一路颠簸,连惊带吓,能不流产,哦,小产吗?”
姚芊树越说越气,好像自己真的被害的小产似得,“我可怜的孩子,你怎么就这么去了。”
那抑扬顿挫的声调,说得常舫那个内疚。
旁边一棵大树微微抖动了几下,原本躺在那里的冷慕寒静静地坐起来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