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被打断,江晚姒转身就看到男人夹着烟,散漫淡定地凝视着。
对着男人嫣然一笑,“我在想,肆爷救我那天,一定是帅炸了!”
男人微微皱眉,语气不满,“江小姐也是上过学的,就不有些好点的形容词?”
真是不能对她抱有太大的期待,他在她心里,就是帅炸了?虽然好像有一点实际意义。
江晚姒小跑扑到他怀里,双手缠上男人的劲腰,鼻尖是他淡淡的烟草味,抬头看他,
“肆爷宛如神祇,从天而降,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令人望而生畏,胆战心惊,肆爷就是我的盖世英雄,踩着七彩祥云来找我了。”
她眼睛狡黠一眨,彩虹皮吹得比雷响,哄人的好听话张嘴就来,心里指不定怎么在骂他。
“肆爷,满意了吗?”说完,嘻嘻娇笑,没点正经。
他还能与一个病着小祖宗计较吗?语气淡淡道:“还行。”
男人的大手放在她尾椎骨上扶着,她向来不安分,喜欢动来动去,那腰肢软得能对折,也能摆出不少高难度姿势。
“肆爷,可不可以不喝药了?真的好苦好苦好苦。”连说三次,不断加重语气,还重重地点头,生怕男人不知道那药的苦味。
宋廷晏垂眸看着她小嘴巴巴不停埋怨着,可爱又娇气,刚好点就不想吃药了,矫情。在江家吃了那么大的苦头,在他这里,吃不了一点苦药?
江晚姒继续撒娇,摇头晃脑,抱着男人的腰动来动去,
“不吃了好不好?真的真的真的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