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知道怎么闯进来的,竟然还能得到肆爷的另眼相待。
宋廷晏放下酒杯,随意看了一眼昏迷的女人,眼皮一抬,示意下属将人放在沙发上。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随性倒酒,又加了两块冰,双腿敞开,慵懒恣意地靠着,目光落在对面女人身上。
看了眼楼五拿过来的资料,原来是江家二房的女儿?江晚姒,姒?倒是巧了。
胆子够大,竟敢找上门来,是有多大把握我会开门?就不怕赌输吗?
过了一会儿,女人猫儿似的呢喃让男人微微不悦蹙眉。
窗户没关紧,帘子被吹开,月光洒落进来,一点点白光,照在女人身上,她折腾起身,扯了扯浴袍的领子,许是解药还没起效,她也难受着。
女人的狐狸媚眼,眸光盈盈,撑起身体,扭着软腰坐在了他大腿上。
没拒绝,也没碰她,男人薄唇轻笑,她还不死心呢。
“为什么不要我?”她红唇翕合,声音轻得能拉丝,每一丝缠在男人身上。
“干净么?”同样的问题,他又问了一遍,
冷清淡漠的音色,即使美色入怀,也没能将他拉下高台,但细看墨眸底,蕴着一丝红,不乏有想侵占的欲望。
她轻轻嗯了一声,不管不顾去勾他,抬手试探性摸他性感又迷人的喉结。
男人没阻止她,手掌扶住她的腰,纵容她得寸进尺。
妖精向来大胆,也会顺势而为,跨坐在他身上,唇齿交缠。
男人却一起身,将女人放在了床上,拿过床边柜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缠住,举过头顶。
“叫什么名字?”低压暧昧的气息呼出,
“江晚姒—”女人微微颤抖,睁着狐狸眼,蒙着一层水雾。
“哪个姒?”他低眸,咬在她的耳垂边。
“肆爷的姒。”
凉风入夜,揉碎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