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人,受伤三十人,能战四百人。”
“己字营陈亡一百二十人,受伤九十人,能战两百二十人。营校尉阵亡。”
“就剩两千能战了啊,哎。”老帅叹气。
蒙坚将军环视周围的乙旅官兵们问道:“敌人损失怎么样?”
几个校尉互相看了看,甲字营校尉拱手搭话:“将军,我营面的敌人基本比我营伤亡多一倍,匪军杂乱无章,进攻毫无章法。”
“我们面前的匪军也差不多。”其他校尉纷纷点头。
“那你们旅帅怎么死了?”
众校尉又都低下头。
“你讲讲。”蒙坚点向受伤的己字营哨长。
“我部和乙旅中军面对的是黑云寨步骑一千五百人,黑云寨的匪首是绿林巨寇麻老九,麾下四大金刚个个能征善战,攻杀旅帅的是四大金刚之一的七彪,杀我们校尉的是另一个金刚吴魁。”
“麻老九啊。”蒙坚将军一听这名头也是老对手了。
“刚带头冲阵的那两百黑云寨匪军都身披全套札甲,刀剑难伤,被他们冲开了阵势”
蒙坚一看乙旅士兵们的破烂皮甲忍不住也叹一口气。
“那么,匪军伤亡近两千人左右?”
“差不多吧。”甲字营校尉答。
“报,我部弓弩队哨长羽还射杀了一名敌军头目,听俘虏说叫陆平,是徐平山八个义子之一。”
“好!土人小伙吧?九品副尉没给错他,文书在吗?”老帅背手点头。
旁边一个青衣文士闪出:“在呢督帅。”
“给他记上,战后叙功。”
“遵命。”
“那么算,我们伤亡一千,乱军伤亡两千,我们还死了个校尉,一个旅帅。这笔买卖还是亏了。”
老帅摇摇头。
“马高阳麻烦,刚好骑兵旅突前占领要地去了,不然哪轮得到马高阳嚣张。”蒙坚将军道。
“嗯,这步兵乙旅暂时由你兼管吧蒙坚。”
“诺。”
“收拾下战场,继续出发,我们找徐平山去!”
“诺!”
一股初冬寒风吹过陕州大地。
选锋军八千多大军和近万民夫继续迤逦前行,阵型更紧密宽横。
后边五千散乱的匪军远远缀在后边。
如果选锋军再露出破绽他们不介意再咬上一口,哪怕牙崩嘴裂。